詭將令牌拿在手中,入手便是沉甸甸的感覺。陳木低頭看去,只見手中的詭將令牌,通體呈現暗黑色,像是漆黑的夜空,散發著濃郁的詭氣。相比于公爵的令牌,這枚令牌的詭氣更加濃郁,拿在手中質地更加堅固。很顯然,這是實力不同的結果。公爵的實力是詭將中級,荒野浪人的實力是詭將巔峰,兩者還是有著一定的差距。當然,這并不意味著公爵打不過荒野浪人。公爵擁有詭異場景,手下應該潛藏了不少兵馬,荒野浪人是孤魂野詭,這點上是比不過公爵的。總的說來,陳木覺得,公爵能提供的是大規模的支援和龐大勢力,荒野浪人更像是一把獨來獨往的尖刀。除此之外,荒野浪人的詭將令牌,能有三次召喚的機會。公爵的令牌只有一次機會。不用想都知道,這也是巔峰詭將和中級詭將的差別。“對了,你有沒有聽說過,隔壁隱都的情況?”陳木問道。“隱都?那是什么?”荒野浪人一頭霧水,很顯然,隱都這個稱號,還沒有擴散出去。看到對方一無所知,陳木仔細地說了一下隱都的情況。“這確實是一個棘手的問題。如果你不著急的話,等我傷好了,我能去隱都幫你看看情況。”荒野浪人說道,“而且根據你說的情況,我猜測對方的實力,應該還沒有達到詭王。說實話,詭王的強大,遠超你的想象。詭王和詭將,一字之差,但是實力上的差距,卻是天差地別。所謂詭王,已經是詭異末世里,站在巔峰的一批統治者了。如果隱都元帥真的是詭王,那么你現在應該已經死了。所以我猜測,隱都元帥的實力,大概在詭王之下,又超過了巔峰詭將。他應該是半步詭王!”一聽對方肯幫忙,陳木自然興奮不已。有這么一個強大的巔峰詭將,肯定能帶回來不少線索。說不定荒野浪人一出手,直接把隱都元帥給滅了呢?當然,陳木覺得這純屬自己異想天開。至于荒野浪人的猜測,陳木覺得也很有道理。畢竟荒野浪人天天接觸高層,知道的肯定要比陳木詳細很多。隱都元帥若真是半步詭王,那么意味著還沒到詭王的實力。這對陳木來說是一個好消息。“話說你為什么受了這么重的傷?”陳木問出了心中的疑惑。他想要從荒野浪人嘴里套話,看看到底是什么詭異場景,讓他身負重傷。聞,荒野浪人露出一抹苦笑。“我也算是倒霉,說出來不怕你笑話,我差點栽在那個村子里。”荒野浪人說道:“一個月前,我還在游歷四方。偶然間在一處古籍里,我得知了一個村落,名叫‘失落村莊”。這個村莊里,藏著一個詭將級的道具。”詭將級道具!陳木眼前一亮,同時在腦海里仔細思索,自己是否聽過“失落村莊”的名號?找遍了整個記憶,陳木都沒找到相關信息。很顯然,他從沒聽過這個村莊,更別提里面藏著詭將級道具了。到目前為止,陳木手里的詭將級道具很少,但是能稱得上“詭將級”的道具,每一個都很炸裂。就像是死亡重鎧,除了提供超強的防御效果,甚至還能違反一次規則!當然了,死亡重鎧是“詭將級”中的佼佼者,不過并不意味著其他“詭將級”道具很弱。到底是什么詭將級道具,會讓荒野浪人如此上心?這是很敏感的問題,陳木在思考怎么問,一般別人是不肯輕易透露的。荒野浪人倒沒那么多彎彎繞,陳木剛救了他的命,他將陳木視為了自己的朋友。用荒野浪人的話來說,在他最脆弱的時候,陳木都沒趁機要了他的命,那還有什么好堤防的呢?“實不相瞞,陳木兄,‘失落村莊”里的‘詭將級”道具,名為古金印章。這件道具的能力其實一般:你可以指定一個詭異,做一件他力所能及的小事。這種小事,包括:喝一口水,擦擦鼻子,收下一封信……之類的。再大的事,就做不到了。比如讓一個詭異去死,那么很抱歉,即使是詭民級的低級詭異,古金印章也無法讓它去死。這個功能看似很雞肋,但是有一個逆天的地方在于——它對詭王級以下的詭異,都有效果!也就是說,我可以用古金印章,指定一個詭將,去做一件他能做到的小事。聽上去還是沒什么作用,不過對于我這種巔峰詭將,在外游蕩,偶爾會和其他詭將爆發沖突。在那種時候,古金印章就很有用了。我倆打的正酣,我可以拿出古金印章,命令他去喝口水。這樣的話,他就會露出破綻,他就能趁機偷襲或者逃跑。可以說,這個古金印章對我來說,還是挺有用的。”荒野浪人將他所知道的,都告訴了陳木。“不過陳木兄弟,實話告訴你,想得到古金印章并不容易。那座失落村莊,就位于望江市外10公里左右的山區。里面的詭異世代生活在那里。一旦你完成詭異任務,拿到了古金印章,那么那個村落就會慢慢化為粉末,里面的詭異就變成了孤魂野詭。所以失落村莊里的詭異,都很不好惹,他們不可能會讓你通關的,因為那樣他們就沒有家了。即使我這個巔峰詭將去了,他們也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你看我身上的重傷,就是被失落村莊里的規則所傷。要不是我最后服軟,僥幸逃脫,估計我就栽在那里了。反正我是吃了個大虧,那個古金印章我是不打算拿了。陳木兄弟你要是想拿的話,我勸你還是慎重。為了這么一個雞肋的道具,去丟了性命,那可太不劃算了。也正是由于古金印章很雞肋,沒多大用處又很難獲得,所以很少有詭會去失落村莊,那里幾乎與世隔絕。”荒野浪人說完后,看向陳木,卻見到陳木一直在低頭沉思。“陳木兄弟?你在想什么呢?”荒野浪人有些疑惑,朝陳木問了問。回答他的是一片沉默。陳木仍然在低頭沉思,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關鍵的地方,根本沒聽到荒野浪人在喊他。片刻之后,陳木終于抬起了頭。他看向荒野浪人,說道:“我想問一個事,古金印章能做到什么程度?比如說……我如果想讓一個詭異,主動接受一張紙條,能不能做到?”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