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溫書還是覺得燥熱,扯松了衣襟,冷嗤一聲,“你睜大眼睛再說話,什么你的房間,年紀輕輕的怎么就瞎了,出去!”
他剛才突然不對勁,回廂房要不是吃了個果子,差點把衣裳都脫光了,突然進來個和周氏有三分相似的女子,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有問題。
“這是你的房間?”周怡一下愣住了。
思索片刻,直接往里走了幾步,打量了一下四周,臉紅到了耳根子,含羞帶怯地看著劉溫書,“對不起,我可能……可能走錯房間了。”
“這位公子,你看起來有些不適,要不要我幫你請大夫來?”
周怡說著逐漸靠近。
姐姐說了,他中了藥,神志不清了……
“滾!”
劉溫書臉色一變,哇的一聲吐出來了,嘔吐物濺在了周怡的衣裙上,讓她瞬間后退了好幾步。
“滾出去!”
劉溫書吐出來感覺好多了,臉色陰沉地看著周怡,對著窗戶喊了一聲包子。
“公子!”包子迅速從窗戶爬進廂房里。
他就在附近等著,自從上次中毒,劉溫書就留了個心眼。
他今日發覺不對勁,所以特意沒有插上門。
沒想到竟然是家人算計。
想起上次祖母查不出原因的中毒,還有在書院他差點被毒死,劉溫書就想冷笑。
日防夜防,家賊難防,他之前還真就沒懷疑過家里人。
“回去告訴周氏,真是惡心至極!”
劉溫書一點面子都沒給周怡留,顧不上換衣裳離開。
出了喜來樓,才看見匆匆而來的硯臺帶著大夫。
給劉溫書把脈后,大夫說中了迷情香。
“呸,一個大姑娘咋這么不要臉啊!”硯臺得知來龍去脈都要氣死了。
劉莫兩口子打的什么如意算盤,想讓公子和他們綁在一條船上,居然想出如此下作的手段,真不要臉啊。
周怡在房里羞辱地哭了。
原本在外頭等著隨時“捉奸”的周氏見劉溫書就這么走了,急得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不是中了藥了嗎,怎么回事?沒起作用?
喜來樓后門,劉溫書已經坐上了馬車。
硯臺小聲開口,“公子,這會兒都快到晚上了,咱們去找葉娘子是不是不太好。”
公子一出來就說去葉娘子家。
大晚上的去找人家成了親的小娘子,何止是不太好,簡直是太不好了。
“她們家住的偏,不會有人看見的,我去就問一句話就回來,胡思亂想什么呢,你家公子我又不是什么登徒子。”劉溫書在馬車里換了一身干凈衣裳。
他這會兒雖然意識清醒了,還是熱,不知為何竟然有了一種沖動,迫切的想要見到葉娘子。
她那個果子,是不是有神奇的魔力,才會救了他祖母又救了他。
還是說……她是他的貴人?
“這……要不你勸勸公子?”硯臺一難盡,把希望寄托在了包子身上。
再這么下去,他怕不是公子壞了葉娘子的清白,就是真看上人家了。老夫人要是知道了,他第一個吃不了兜著走。
包子面無表情看了硯臺一眼。
“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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