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初氣急:“再敢胡說八道,我薅禿了你的毛。”
“兇婆娘,嚇死老子了。”
靜初真拿它沒有辦法,咬牙怒聲道:“滾!”
“此處不留爺,爺走了!”
靜初瞪著池宴清:“瞧瞧你這是養了個什么玩意兒?”
池宴清十分無辜地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誰知道這些時日你是怎么教它的?把我的單純無辜小白癡都教壞了。”
靜初冷哼道:“那你日后可得離我遠點,可別把你宴世子都教壞了。
如今楚一依一事已了,咱倆是不是得找個由頭大吵一架?我也好回我的新宅,跟你分家。”
池宴清滿臉委屈:“我就不信你真舍得?”
“我為啥舍不得?”
“因為我除了有點騷,口感還不錯,你半夜餓了隨時能當干糧啃一口。”
靜初輕嗤:“我可沒有吃剩飯的愛好。”
“誰是剩飯?”池宴清反問。
“都不知道被多少人啃過了,不是剩飯是什么?”
池宴清氣得漲紅了臉:“本世子的米還是生的呢!”
靜初上下打量他,揶揄道:“該不會,你還是生瓜蛋子吧?”
池宴清別扭地扭過臉去,靜初眼尖地看到,他的耳朵根子竟然都紅了。
“誰生了?本世子只是潔身自好!”
靜初忍笑:“能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不破戒,就這么護短啊?”
池宴清“呸”了一聲:“挺好的一個詞兒,怎么到了你的嘴里就變了味兒?你才短呢!”
靜初同情地道:“要不,改天我幫你把生米煮成熟飯吧?否則,我蠻過意不去的,總不能讓你一直跟著我守活寡。”
池宴清的眼前一亮:“你總算是還有一點良心。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今天?”
“就這么急不可待?那你喜歡什么樣的?風情萬種還是羞澀純情?也或者潑辣刁蠻的?”
“都要,什么樣的都喜歡。”
“你還真是海納百川。沒問題,能用銀子解決的事情那都不叫事兒。只要你宴世子神勇,單挑十個八個的都行,費用我全包了。”
池宴清沒好氣地瞪著她:“你要給我招妓不成?”
“否則呢?良家婦女誰玩這么花?”
——否則,我以為你玩得花,易容術還能有這個妙用呢。
想歪了,也想美了。
池宴清撇嘴,負氣扭過臉去:“呵呵,我謝您了啊。您還真是賢惠,有容乃大。不對,也不大。”
兩人正斗嘴斗得歡快,宿月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小姐,世子,侯爺請你們速速去前院。”
池宴清仍舊慵懶地賴在椅子上:“找我們做什么?”
“二公子出事了。”
靜初一愣,簪子上的蟲子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
“不知道呢,人是昏迷的,身上還有好多的血。侯爺讓您速速前去幫著瞧瞧。”
池宴清納悶道:“不是說他今天去國舅府負荊請罪去了嗎?該不會是被人給揍了?”
靜初漠不關心道:“說不好,敢將主意打到國舅府千金的身上,能給他留條命,完全都是看在侯府的面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