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膝蓋受著傷,這兩天少動。”
說著,傅寒崢語氣沉了幾分,態度很強勢:“以后傅紅梅再欺負你,你欺負回去,大哥他們要是有意見,你就說是我讓你這么做的,別受冤枉氣,記住了嗎?”
許穗寧仰起小臉,笑著點點頭。
“我記住了!”
傅寒崢臉色緩和了點,轉身走過去開門。
許穗寧望著男人高大的背影,感覺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很舒心。
突然,她視線凝了幾秒,緊盯著男人的耳垂,那里透紅得仿佛染了胭脂。
“噗嗤”許穗寧悶聲輕笑,剛才看傅寒崢那么淡定,她還以為尷尬的只有她一個,原來他也只是表面上裝得淡然。
‘吱呀’一聲,房門打開,罵人聲也戛然而止。
“小,小叔……”
傅紅梅看到傅寒崢,驚得瞳孔瞪大,臉色慘白無血色。
“小叔,你怎么在這里?”
傅寒崢冷冷看著她,聲音不怒自威:“我要是不在這兒,就不知道你這么欺負許穗寧,一個姑娘家,罵未來嫂子在家里偷男人,你還有沒有羞恥心?”
傅紅梅在氣頭上,忍不住辯解:“她才不是我嫂子,我哥根本就不……”
傅寒崢眼底閃過絲戾氣,厲聲反問:“想和你哥一起跪祠堂?”
“不,不想。”傅紅梅閉嘴,戰戰兢兢:“小叔,我一時失,我這就走。”
望著傅紅梅離開的背影,傅寒崢那雙黑眸瞇了瞇,眼底是化不開的寒霜。
大哥這兩個孩子全養廢了,沒有一點傅家人的風骨。
“傅小叔,紅梅走了?”
屋里響起道嬌嬌柔柔的聲音。
傅寒崢往里邊看了眼,看見姑娘探頭探腦往外看的模樣,唇角不由揚了揚。
“你休息吧,我走了。”
“好。”許穗寧擺擺手,笑瞇瞇道:“睡個好覺,記得想我。”
聞,傅寒崢關門的動作僵了一下,并沒有回應她,匆忙離開了這里。
回到房間。
傅寒崢脫掉軍裝外套,白色背心清晰印出上身的腹肌,結實、充滿爆發力。
熱。
哪怕是只穿了件背心,還是熱,渾身都有一種難以喻的燥熱感。
他剛才就不該動惻隱之心,幫那姑娘涂藥,不然她也不會得寸進尺說那種話。
讓他想她……
傅寒崢眸子暗了暗,端起搪瓷缸,又灌了一口涼水。
可這涼水根本壓不住體內的燥熱……
最后,傅寒崢雙臂撐在地上,俊臉緊繃著,做起俯臥撐來。
身體累到極限,他才停止亂想,去洗澡間洗了澡,然后回來睡覺。
可隨著意識沉睡,姑娘那窈窕的身段跟著入了夢。
夢里她抱著他的勁腰,仰著頭向他撒嬌,軟聲軟語地問他有沒有想她……
……
一夜好眠。
隔天,許穗寧一早起來,發現膝蓋的淤青基本散了,只剩下一小團青紫。
反正腿也不疼了,她就下樓去了廚房。
傅老爺子有三子兩女,除了傅老大一家和沒成家的傅寒崢,其他都在外邊住。
負責照顧傅老爺子飲食起居的阿姨早上請假,她做了傅老爺子最喜歡的秦地小吃涼皮,涼皮清爽可口,正適合天熱的季節吃。
給傅爺爺端了一碗后,許穗寧又做了兩碗,端到餐桌上。
傅振邦剛罰完跪,餓得前胸貼后背,瞧見許穗寧端早飯出來,咽了下口水。
“許穗寧,你別以為做了早飯、討好我,就能讓我消氣……”
話說半截,他發現許穗寧看都沒有看他,徑直走到了他身后。
“小叔,吃早飯。”
傅振邦想罵人,卻看到傅寒崢冷眼盯著他,只能生生把火氣壓下來。
“你做的東西難吃死了,小叔才不會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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