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仁皓苦笑不語,他與郝東覺有一樣的感受,卻沒有郝東覺那么激動。他們只是海軍中的少尉軍官,最低級的軍官,也許,十年,二十年之后,他們會成為帝國海軍將領,不過在成為將軍之前,評論海軍的發展,甚至是有意的暗示海軍高層的決策失誤,這絕對是個巨大的錯誤。
與激動的郝東覺形成鮮明對比的還有常薦新。他對航空作戰理論并不精通,而且也算得上是半個保守派的海軍軍官了。不過,在這段時間里,他受到了很大的影響,也逐漸認同了航空作戰理論的先進之處,只不過,他并沒有兩個比他小了五歲的年輕人那么激動,而是非常的穩重。
“仁皓,我們是不是應該搞個計劃出來,以日本艦隊為假想敵,如果能夠把演習搞出點名堂來,說不定能夠受到薩季亭元帥的重視。”
談仁皓搖了搖頭,對很激動的郝東覺說道:“首先這不是我們應該考慮的問題,演習怎么搞,肯定是由海軍司令部說了算,我們只是執行任務的人。其次,就算要證明什么,也不會找日本艦隊做靶子,我們不能把帝國海軍的實力暴露在最可能的敵人面前,是不是?”
郝東覺愣了一下,然后神色黯淡的坐了下來。
“我們還是先做好手上的事情吧!”常薦新出來結束了討論,“至少,我們應該準時的完成任務。”
“對,先做好我們自己手里的事情!”談仁皓長出了口氣,心情也逐漸平靜了下來,“這段時間,我們不用那么緊張了,先去收集一些資料,還是按照上次的分工,我們針對日本可能來訪的艦隊制訂幾套方案出來,沒問題吧?”
兩人都搖了搖頭,新的工作開始了。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