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每日嘴上淬了毒一樣的針對別人,現在你自己被自己毒到了吧活該活該!
一道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來。
容煜抬眸,對上慕容祺撇嘴含笑的臉。
容煜的面色極冷。
但慕容祺日日和他在一起,早都習慣了他這樣的冰冷,此時是半點不害怕:你這么看我也改變不了現實。
你已經用你淬了毒的嘴把那小姑娘嚇壞了。
依我看,要不是為了大內的藥材,她根本不想和你再有什么牽連。
嘖嘖,報應來了啊!
閉嘴。
容煜緩緩出聲,雙眸似射出冰箭,再說一個字,把你師妹嫁到北疆。
慕容祺張了張嘴,兩只手都捂在自己的嘴巴上慢慢搖頭。
他半個字都不會說的。
別把師妹嫁到北疆!
容煜陰沉沉地看了他好久,確定他是老實了,視線慢慢收回,落到了自己的雙膝上。
衣袍之下的膝蓋處,仿佛還有她指尖殘留的清涼。
他想起她蹙著眉認真查看他傷勢的模樣,幽幽說:原來我曾在你的回憶里停了那么久。
其實那瑤山上的三個月,不足百日時光,他也一直銘刻心底。
那是他灰暗而壓抑的人生里,難得有色彩,難得放松的時光。
山林間的蟲鳴鳥叫。
小女孩天真爛漫的歡快笑聲。
擺成山峰形狀,又甜汁水又多的山梨。
很漂亮但很臭的不知名花兒。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