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承安吃完了飯,跟瞿嫂去把小烏龜收起來,又把院子里的車子歸了位。
之后他跑到餐廳,揉著眼睛,“媽媽,我困了。”
夏時趕緊起身,“那我們上去睡覺。”
她手搭在謝長宴肩上,“少喝點。”
謝長宴嗯了一聲,“好。”
上了樓,帶小家伙去洗漱,收拾好上床,拿過故事書,一個小故事還沒講完,謝承安就已經睡著了。
夏時親了親他,蓋好被子,回了房間。
小姑娘這邊睡的也正安穩,剛給檢查好尿布,謝長宴就上來了。
夏時有點意外,“這就結束了,他們走了?”
她還走到窗口看了一下,院子里確實沒有那倆人的車了。
謝長宴說,“兩人早早的叫了代駕,代駕來了,他們倆也就走了。”
他過來拉窗簾,夏時站在窗口,原本想讓一讓。
結果謝長宴就站在她身后,一手撐在她旁邊的窗臺上,另一手去拉窗簾,把她困在自己懷里。
夏時笑了,把手搭在了他手上,手指岔開,順著他的指縫插進去,扣緊。
她說,“新婚夜哦,謝先生。”
謝長宴胸膛貼著她的后背,“你也是,謝太太。”
謝施恩在嬰兒床里睡得安穩,似乎聽到了聲音,中途哼唧了兩下。
她一哼唧那倆人就停了下來,夏時喘息著問謝長宴,“你要不要過去看看,估計是快要醒了。”
謝長宴瞪著眼睛,“這種情況你讓我怎么半路停下來?”
跟要他命有什么差別。
夏時想了想,覺得也是,她有點懊惱,“應該把她送到瞿嫂房間去的。”
謝長宴低頭親她,“送過去瞿嫂就知道我們倆今天晚上要干什么了,你以前不是很怕被她發現嗎?”
“結婚了嘛?”夏時伸手摟著他的脖子,“合法了,就不害羞了。”
小施恩也只是哼唧了兩下,扭動著身子,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繼續睡了過去。
謝長宴等了等,“好了,她睡了。”
他沉下身,“謝太太,我繼續了。”
夏時一直不太相信謝長宴的話,比如他說的那句人是有無限開發潛能的。
但是事實證明,這話在某些地方也不是沒有道理。
就比如此時,她覺得自己是受不住的,可又受得住了。
她覺得自己要死了,可是明明活得好好的,甚至還能從中感覺到快樂。
說不清楚怎么回事,甚至到了后邊,還有些亢奮。
她稍一用力,與謝長宴位置對調,十指緊扣,借著他的力量控制著身子的起起伏伏。
屋子里沒有開燈,也并不妨礙兩個人看清彼此。
謝長宴傾身親她,“夏夏。”
夏時含含糊糊地應著,“嗯?”
謝長宴說,“有點高興。”
夏時笑了,松開他的手,改成抱著他,“我也是。”
……
第二日傍晚,夏時去赴了許沅的約。
還是那家餐廳,也還是之前的包間。
只有倆人,包間就顯得過于大了。
夏時到的時候,許沅已經在了。
昨天逛街她一身長裙,卷了頭發。
今天又恢復成之前利落的樣子了,頭發黑順直,妝容也如常。
仔細看能看出她眼睛有點兒浮腫,也不知是哭過還是沒睡好。
夏時若無其事的問,“怎么只有我們倆,最起碼也應該叫個陳晨。”
圓餐桌,許沅坐于一處,夏時直接坐在她對面,離得挺遠。
許沅抬眼看過來,“有點話想說,陳晨在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