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功說道:“現在厲不厲害不知道,但這家伙逃命的本事絕對是一流,到現在連人影子都沒見到。”
葉國成詫異:“人都沒見到?那怎么知道他是誰呢?”
“其實我們也不知道這采花賊到底是誰,只不過這家伙每一次在作案現場都會留下夜來香三個字,所以我們暫時就這么稱呼他。”
葉建功說道,“這人也是怪得很,每次采花作案都把現場搞得香噴噴的,有一種非常奇怪的香味。
而且還很囂張,作案離開時都會放出一道焰火,好像知道我們在追蹤他,這完全就是示威。”
葉國成皺了皺眉:“原來這樣,可是誰都不知道,什么樣子也沒見過,想要抓人可就難了。”
“確實,要不然我們也不能追蹤了幾百里。”葉建功說道,“不過也是有跡可循的,這個夜來香采花作案不分對象,從十六歲到六十歲都有,還有一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受害者都穿紅色的衣服。”
“都穿紅衣服嗎?”
吳麗娟聽到這里突然眼前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沒錯,這家伙對于相貌不怎么太在意,但偏偏對于衣服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執著。
所以我們每到一地就集中關注一些穿紅衣服的女人,希望能夠通過這種辦法找到他的蹤跡。
只要能見到人,憑借小師妹宗師高手的實力,他絕無逃走的可能!”
“原來是這樣啊,兒子,你先歇著,媽去買點菜,等會兒給你做好吃的!”
吳麗娟打了個招呼,便急匆匆的跑了出去,神態間非常急切。
葉建功剛剛到家,倒是沒有多想,突然他意識到了不對:“爸,那天打電話,你不說今天是爺爺的八十大壽嗎?怎么都在家里?”
“哎,兒子,你是不知道,我們葉家被人欺負慘了……”
葉國成嘆了口氣,將事情的經過從頭到尾講了一遍,其中少不了添油加醋,將所有過錯都推到了葉楚風的身上。
最后說道,“現在你大伯一家散了,你爺爺的壽宴也被攪黃了,你二弟還在醫院躺著,他還威脅我們三天之內必須把車還回去。
還好你現在回來了,不然以后我們葉家恐怕都抬不起頭!”
“欺人太甚,一個小野種也敢如此囂張!”
葉建功當初被青城派帶走的時候已經八歲,完全有了記憶,而且對二伯家領養的這個兒子也沒什么好印象。
“爺爺,爸,你們放心,這次我回來了,以后再沒人敢對我葉家不敬,以后我們就是天海市的豪門大族!”
這番話說完,葉守清和葉國成激動的無以復加,他們等的就是這一天。
“我們捉賊都是在晚上,剛好還有點時間,現在就去做些事情,讓他們知道我葉家崛起了!”
葉建功說完,便帶著兩個青城派的弟子出了門。
另外這邊吳麗娟出了家門,并沒有去菜市場,而是神情激動的來到縣城最大的商場,毫不吝嗇地拿出私房錢,一口氣買了幾套女人穿的紅衣服。
隨后想了想,又買了兩套男人的西裝,然后打了一輛車,急匆匆地趕往洪福山莊。
李秀蘭在壽宴之后心情大好,這么多年積壓在心中的怨氣徹底發泄出來。
不過她也不太喜歡熱鬧,帶著葉晴提前回到住處,只是沒想到時間不大便接到吳麗娟的電話,對方態度極其誠懇,這么多年罕見地低頭道歉,說要上門認錯。
這讓李秀蘭非常詫異,在一起這么多年,她非常清楚這個三弟妹的性格,蠻橫潑辣,愛占便宜,狗眼看人低,難道說是看到自己兒子有山莊了,所以才會道歉?
帶著疑惑,她打開房門將吳麗娟接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