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想多了。
他們真的一點都不擔心!
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袁梅良和袁世聰醒后就跑去了袁世富的房間。
“世富,那丸子再給我一粒,吃了之后感覺腦子都清明了,一直冥思苦想想不出來的文章,吃了之后立馬文思泉涌,真是太好了。”袁梅良興奮地說道。
袁世聰也說:“原本一直很困,想睡覺,吃了之后半點睡意都沒有,而且看書的效率特別的高,每日都吃上一顆,我定然能比別人多看好幾本書!”
袁世富見他們都覺得好,連忙又一人給了一粒。就捂著自己剩下的兩粒說:“大哥,爹,我就剩下兩粒了,你們要是覺得好,我去逍遙館給你們買來,囤在家里,想吃就吃。”
袁梅良拿了十兩,他有些不舍得,可是一想到吃了之后能讓自己文思泉涌,也就沒啥舍不得了。
八月份就要秋闈了,他多寫幾篇文章,多看幾本書,考上了就是舉人,就能當官,就不用去縣衙當驛丞了。
袁世聰給了十五兩銀子:“都給我買來,我慢慢吃。”
“好的,我這就去給你們買。”袁世富起床穿衣就走了,連看都不看一眼袁望月的屋子。
袁世聰還沉浸在逍遙丸帶來的激動里,立即回房看書做文章去了。
袁梅良收拾收拾,去了縣衙。
剛到門口,就有差役來尋他:“袁驛丞,你總算來了,郭縣尉等你很久了。”
“等我做什么?”袁梅良遲到了,畢竟來縣衙這么久,他每日都晚到,也沒人找過他。
沒想到今日郭承找他,難道發現他每日都晚到?
他惶恐不安地來到郭承面前,也打算了,若是郭承指責他,這驛丞他就不干了,現在他有了靈丹妙藥,筆落成文章,照這個樣子,八月秋闈必定榜上有名。
“你女兒叫什么?”郭承一見袁梅良就問。
袁梅良:“望月啊,怎么了?”
郭承一聽就把人拉走,“今兒個我才回來,去了大牢就聽到有人在喊我郭叔叔,讓我救命,我一問,才知道那人是袁望月,說是你女兒。”
袁梅良一怔:“啥?袁望月,她怎么會在大牢里?”
“她昨夜一晚上沒回家,你不知道嗎?”郭承也大驚失色,連腳步都停了下來。
袁梅良:“昨夜我看書看得晚,以為她早就睡了。”
郭承:“……”
他聽袁望月可不是這樣說的,袁望月一天一夜沒回家了,這家人難道都沒注意到?
罷了罷了,人家的家事,他也管不了,只得將人往大牢里帶。
袁望月哭得眼睛都腫了,嗓子都啞了,見到袁梅良就哭。
“爹,我偷豐年先生的書,都是為了大哥啊!”
袁梅良腦瓜子嗡嗡嗡地響。
啥啥啥啥?
偷豐年先生的書?
讀書人沒有人不知道豐年先生是誰,那個是皇帝的老師,普天之下地位最崇高的先生!
除了皇帝,唯一能得他指點的就只有從德興縣走出去的那位許大人,如今也是朝廷的鞏固之臣了。
“你偷豐年先生的書?”袁梅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