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望月氣得跺腳。
顧家人都不敢甩她臉子,袁家人竟然敢甩臉子!
袁世俊袁世富二人離開,氣呼呼的,臉色很不好,一路跑回家。
連門都不敲,就直接推開了主屋的門,沖了進去。
“爹,爹。”
兄弟兩個氣鼓鼓地進門,全然沒看到,鄭月娘臉龐嬌羞地站在一旁,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出什么事了,連門都不敲,成何體統!”袁梅良臉色很不好看。
袁世俊嚷嚷:“還不都怪袁望月。”
“怪望月?”袁梅良不清楚:“到底出什么事了,說清楚。”
袁世俊袁世富二人,你一我一語,將發生的事說了。
袁梅良原本聽說袁世聰考了第二名很高興,后來聽說顧晚舟是第一名,他就有些不快了。
再聽到五百兩銀子全部虧了,怒氣更是到達了巔峰。
“爹,這事兒要怪就怪袁望月,若是不扯上顧晚舟,咱大哥榜上有名,這就是最高興的事情,那五百兩銀子也不會虧。”袁世俊喋喋不休道。
這人啊,就怕跟人比。
要是不跟顧晚舟比,袁世聰考上第二,他們絕對高高興興地去望江樓慶祝了,哪里會這樣,考上了都愁云慘淡。
可為啥他們會跟顧晚舟比呢?
還不是因為袁望月!
“就是她三番五次地說顧晚舟一定考不上,咱們才會去押注,若不是她,咱們也不會一口氣投五百兩銀子,現在好了,咱大哥落后顧晚舟一名,笑都要被人笑死,五百兩銀子還虧了。”袁世富跺腳。
“她還矢口否認,狡辯,說不怪她,是咱們貪心投這么多錢,爹,你說咱們是不是太慣著她了?”
袁梅良也生氣了:“她果真這么說?”
“嗯,她就是這么說的。”
“我一直覺得,她在顧家受苦,回家了就該享福,可我錯了,這人啊就跟這盆栽一樣,得修得剪,不然長歪了,就難看了。”袁梅良下定決心,對站在他身后的鄭月娘說道:“從現在開始不準給小姐送飯,餓到她承認錯誤為止。”
鄭月娘連忙應聲:“是,老爺。”
袁世俊袁世富這才發現屋子里還站了一個人。
“你怎么在這?”袁世俊不快地問道,“這是主子房間,誰讓你進來的。”
鄭月娘連忙解釋道:“是奴婢給老爺送點吃的來。”
“我餓了,她來給我送吃的。”袁梅良不快地說道:“你們都出去吧,給你們十兩銀子,出去下館子,今天別回來了。”
懲罰了袁望月,還得了十兩銀子,兄弟兩個很開心,屁顛屁顛地走了。
屋子里又剩下了袁梅良和鄭月娘。
門一關,袁梅良像是彈簧一樣彈了起來,一把將鄭月娘摟在懷里,像是豬拱白菜一樣,拱了上去。
“月娘,月娘,我忍不了了,月娘。”
鄭月娘一邊拒絕著,一邊又發出讓人遐想的吟哦聲,“老爺,奴婢就是個廚娘,奴婢配不上您,您不要這樣。”
“從了我,你就是袁家的當家主母,你放心,我會娶你的。”
袁梅良將鄭月娘打橫抱起,二人滾入床榻,沒一會兒就傳來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
整座宅院不大,安靜得很,這讓人羞恥的聲音就顯得尤為的明顯。
小翠端著已經洗好的衣裳站在院子里,眼露不解地盯著傳來聲音的房間。
隔壁耳房的劉紅紅,此刻已經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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