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拿不出證據,顧硯深真有可能被放出去。
厲梔有些頭大,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這會兒姜肆走來,拍拍她的肩。
“梔梔,你先出去,我來跟他談。”
厲梔應了,也不知道師兄要跟顧硯深談什么。
她這會兒心情煩悶,只想靜一靜。
厲梔走后,顧硯深盯著姜肆,笑得恣意妄為。
“你又算什么東西,哪兒來的能來跟我談?”
姜肆拉了椅子坐在顧硯深對面,面無表情,眼眸如刺。
“你害了梔梔這么多次,無非就是知道梔梔是傅行衍的妻子,生怕梔梔懷上傅行衍的孩子后,傅家有了繼承人就沒你什么事了,對嗎?”
顧硯深沒否認。
他就是這么覺得的。
但他不可能會承認。
只要他不承認害人,任何人都別想給他冠上罪名。
現在厲梔的孩子沒了,傅行衍到三十歲一死,傅家就是他的了。
他只管等下去就行。
見顧硯深不說話,姜肆繼續道:
“你的如意算盤打得也太響了,但你或許還不知道吧,傅家并不止只有一個傅行衍。”
顧硯深又變了臉,盯著姜肆。
“你什么意思?”
姜肆笑,“字面上的意思,傅行衍不僅還有一個弟弟,而且傅家詛咒已經解除。
傅行衍這一次必然能活過三十歲,所以你不可能會繼承得了傅家的一切。”
不過是個腦殘的玩意兒。
什么都不清楚,還妄想跟他爭傅家?
做夢呢。
姜肆瞬間沉了臉,眼眸深邃詭譎的盯著顧硯深。
他本來不想跟這人斗的。
但是他觸碰到了他的底線。
敢傷害梔梔,那這輩子別想有翻身的機會了。
“你說什么?”
顧硯深再次驚住,目光呆滯地看著姜肆。
姜肆已然不想跟他廢話。
對付這種人,他只能用非人的手段。
上前靠近顧硯深,彈指一響,便開始對顧硯深使用引導性的催眠。
不過片刻時間,顧硯深就像是中了邪一樣,姜肆問什么他就答什么。
一個小時后……
厲梔坐在派出所大廳的椅子上,見姜肆出來,還給警方提交了什么資料。
她起身過去詢問:
“你給他們什么?”
“沒什么,我們回家吧!”
姜肆牽過厲梔的小手,帶著她出派出所。
厲梔還是一臉的愁眉苦臉,“剛才我問了警方,他們怎么逼問,顧硯深都不愿意承認所做的事。”
“而且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他犯罪,顧硯深可能會被放出去。”
這樣的結果她沒辦法接受。
那些拿錢辦事的人嘴也是真的硬,居然都不愿意指控是顧硯深安排的。
難道她還解決不了一個顧硯深了嗎。
姜肆安撫道:
“我剛才已經提供給警方顧硯深承認犯罪的證據了,你放心吧,他這輩子出不來的。”
厲梔驚呆地望著他。
“你說的是真的?你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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