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皇宮,你還想輕易離開?”他揚聲準備叫人,頭上卻沒來由地一暈,整個人身形一晃!
江知念眸光沒有一絲畏懼。
“……匕首上有毒?”
江知念冷哼一聲,沒有搭理他,轉身查看綏帝的安危,確定綏帝只是脫力昏過去后,才以沈懷安的口吻,讓人傳了御醫進來為綏帝診治。
可來的,卻不是御醫。
是沈懷安的手下。
“殿下?!您還好嗎?”江知念意外地看向沈懷安,他臉色有些蒼白,卻還是勾唇一笑,“孤怎會傳御醫來養心殿?”
故而他的屬下察覺了異常。
江知念微瞇了瞇美眸,是她失算,不過……她抬手,準備殺了沈懷安一了百了,沈懷安用盡全身力氣,朝一旁滾摔過去,碰的一聲——
外頭的人早已發覺里頭出了異樣,準備撞門而入時,沈懷安也在里頭堪堪接下江知念第二刀,他身上中了毒,全身沒什么力氣,否則怎會對付不了江知念?
為了保全性命,他趕緊出聲,“滾出去!”
外頭的人立刻止住腳步,卻還是在外頭,不敢離開。
沈懷安咬牙握住江知念要殺他的手,一邊繼續道,“都退下!”
直到聽到外面的人當真退下后,他見江知念眼中少了些殺氣,沈懷安才放心地將手慢慢放下,大口喘著氣。
他當真小瞧了江知念。
“你進宮想做什么?”
看著沈懷安的眼睛,江知念眸光警惕,“殺你。”
“你不會殺我,至少現在不會。”沈懷安清楚得很,他若是死了,陸君硯平什么亂?師出無名,被旁人得了漁翁之利。
他父皇的皇子,可不是只有他一個。
“圣上病重,讓我師兄入宮為圣上診治!”江知念冷聲道,否則,她又將匕首抵在沈懷安脖子上。
沈懷安只能照著她所說吩咐下去。
“你敢只身入宮,是摸準了孤不會殺你?你也知曉,誰才是對你好的人。陸君硯若是當真在意你,豈會讓你冒險?”
“孤離皇位僅一步之遙,知念,你來到孤身邊,孤可以許你皇后之位。”
“當初,你想嫁給孤,不就是為了坐上這個位置嗎?”
“現在近在咫尺,難道你要舍近求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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