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蘇墨菀越走越近，卓歲寧的心直接懸到了嗓子眼。

“你想干什么！”

身后時鳶死死的摁著她的肩膀，根本不給她逃跑的機會。

“你說我想干什么？”蘇墨菀走到了她的面前，徹底笑不出來了，“卓歲寧，你既然查過我，也對我下過手，你就該知道你的親生父母是誰吧？”

提起這個，卓歲寧頓時想起了一張蒼白虛弱的臉，甚至她還伸出手想觸摸她。

一想到周雅琴，卓歲寧就止不住想吐！

不是的！

那個女人才不是她的親生母親！

蘇墨菀一把揪住了她的頭發，“你母親可真是個偉大的女人啊，為了讓你過得更好，就來了個貍貓換太子。你去了卓家過好日子，而我就得在溫家，給溫珩當移動血庫。”

蘇墨菀一邊說，一邊狠狠地抽著卓歲寧的臉。

“啪啪啪——”的巴掌聲傳遍了整個餐廳，很快卓歲寧的臉就腫了。

看著卓歲寧的臉蛋，蘇墨菀嫌惡地甩了甩手，“怎么？你很不服氣嗎？”

“是！我是不服氣！掉包你跟我的人是周雅琴，跟我有什么關系？”卓歲寧啐了一口血唾沫。

“哈哈？”蘇墨菀仿佛聽到了什么世紀大笑話，“跟你沒關系？對，掉包你跟我的是周雅琴。可這年來過好日子的是你對吧。從五年前卓家打算找我回來的時候，是你想殺我的，對吧？”

蘇墨菀覺得在她身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于是直接拿起了餐刀，“直接殺了你吧，反正醫生那邊有我的精神鑒定證明，我有精神病，就算我殺了你，最多我在精神病院關個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