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菀高舉這手機，而里面播放著的是卓森嶼結婚的視頻。

“你還不知道？”蘇墨菀吊起雙眉，眼底居然閃過一抹同情，“就在昨天，卓森嶼結婚了。好像我這個準二嫂出身名門，又是知名的演員。難怪……”

“難怪什么！”卓歲寧歇斯底里地拍打著玻璃墻，“蘇墨菀，我殺了你！我就該殺了你！”

“卓歲寧，卓森嶼估計從來都沒有愛過你吧。你們同病相憐，都是見不得光的，你以為你們相互依靠，相互溫暖對方。你以為你們才是天生的一對，殊不知他其實一直都在利用你。”

“你不會真以為沈允兒是我們姐妹從牢里撈出來的吧。是卓森嶼做的，也是他讓沈允兒來找你。激怒你，殺了她！那他就能心安理得去娶別人。”

“夠了！夠了！”

“夠了嗎？”蘇墨菀看著她這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忍不住嗤笑起來，“我知道就算判你死刑那又能怎么樣？但卓森嶼在你心里的位置不一樣。唯有他不愛你，才會讓你徹底破防。”

蘇墨菀說完，輕蔑一笑，“以后卓森嶼會跟別人長長久久一輩子吧。你呢？最多半年……”

她說完這些，朝著卓歲寧露出了一抹同情的表情，轉身離開。

離開看守所后，蘇墨菀上了車。

車內暖氣開的很足，但她的手還是很冷。

商鶴野第一時間握住了她的手，“見完面了？”

“嗯。”蘇墨菀點點頭，想起離開時卓歲寧的樣子，心中無限唏噓。

一步錯，步步錯，最后連回頭的機會都沒有了。

如果卓歲寧五年前接受卓泊嶼的錢離開帝都，興許現在隨便在世界的某一處都能過得很好。

但她選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