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卓森嶼無話可說，安謐就覺得自己挺可笑的。

“我在你身上浪費這個時間干什么。”她扯了扯嘴角，突然覺得卓森嶼挺可憐的。

從嫁進卓家開始，關于卓森嶼的風風語就沒有消停過。

卓森嶼是卓老爺子強暴了卓泊嶼小姨生下的私生子……

多可悲，多可笑啊。

“卓森嶼……我走了。沒有正式離婚之前，我想我們應該不會再見面了。”說完，安謐掃了一眼四周。

卓家是有錢，但這么華貴繁榮的大宅子卻像一座墳墓。

還會給人留活路嗎？

離開才是最正確的。

安謐收回視線，最后看了一眼卓森嶼，“我現在總算有點明白你為什么會喜歡卓歲寧了。因為你們都是一樣的人，一樣只能生活在陰溝里，卻突然被人踹到了陽光之下。所以你們怕了，你們害怕再回到那惡臭難聞的陰溝里，才會這么抱團在一起的吧。”

看著安謐逐漸走遠的身影，卓森嶼沒想到這個自己甚至沒有多看過一眼的女人居然能這么容易就看看透了他。

看透了這個他自己都沒法承認的自己。

陰溝里的老鼠……

才是真正的卓森嶼啊！

而這話，也是他母親自殺前指著自己的鼻子痛罵出來的話。

*

卓家的丑聞在熱搜上待了一天就全部被處理完了，即便如此線下討論的還是不計其數。

蘇墨菀倒是不關心這些，反正卓家變成什么樣子，卓歲語都會在第一時間告訴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