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母被嚇得不輕,率先扯過被子裹在了安謐的身上,而安父也被驚到說不出一句話來。
“這到底……”
“謐謐,怎么了?”安母到底還是心疼女兒的,抬頭就質問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卓森嶼,你怎么能把我女兒打成這個樣子?你這是要她的命嗎?”
面對安母的質問,卓森嶼反倒坐在了沙發上慢條斯理地抽起了煙來。
頎長的身體就這么慵懶地靠著椅背,點煙的動作帶著漫不經心,直到抽了一口,吐納出了一口白煙,才幽幽開口,“媽,這你得問她了?我怎么可能會無緣無故動手呢?”
“你……”安母一噎,完全說不出話來。
畢竟卓森嶼光是坐在這里,就給人無盡的壓力。
眼下看著安謐這樣,安父第一時間就要送她去醫院。
“卓森嶼,我不管我女兒到底做錯了什么,這都不能成為你打她的理由,她做得好,做的不好,你可以把她交給我們處置。沒養好女兒,這是我們夫妻的失責,但絕不是你來教訓她!”
安父說完,抱著安謐就匆匆下了樓,安母趕緊跟了過去。
看著他們一家三口離開,卓森嶼的眼神很復雜。
直到抽完煙,他才起來。
冷不丁露出一抹諱莫如深的笑容來。
原來真正的家人是這樣的啊,即便子女做錯了什么,父母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盡量維護。
而他呢?
呵……
卓森嶼下了樓,卓家就剩下傭人在。
他沒多說什么,打電話讓秘書來接他,畢竟他還得送蘇墨菀最后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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