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

“是啊。這件事說來話長，不知道商先生有沒有跟你提過。”

接下來的治療很順利，蘇墨菀并沒有反感德沃的治療。

晚上，德沃另外有事就離開了。

吃飯的時候，蘇墨菀難得主動跟他搭話，“我以前也失憶過？所以這次算是舊傷復發？”

商鶴野點點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解釋。

他們從相識到現在發生了很多事情，甚至還有好幾次的生離死別。

這多謝事情如果告訴她，會不會嚇到她？

“你如果不愿意治療，我可以讓德沃回去。其實，我覺得沒有治療的必要，你忘記一些事情也不是什么壞事。”商鶴野笑了笑，往她碗里夾了一塊她喜歡的咕咾肉。

“商鶴野。我不想治療，真的可以不治療嗎？”她滿臉試探，眼睛里是從未見過的純真。

商鶴野看著她突然覺得她失憶又能怎么樣。

十八歲時的蘇墨菀他沒見過，十八歲的蘇墨菀深愛著陳硯知。

十八歲的蘇墨菀，他一樣照搶不誤！

“吃飯吧。我這就讓德沃回去。”

蘇墨菀沒再說話，低頭吃菜。

吃了幾口后，她又說，“你要是想出國去治療，我跟你一起去。”

蘇墨菀咬著唇，不知道自己的心軟到底對不對。

“你不用勉強。”商鶴野放下筷子看向她，“我們有半年時間，你不用對我心存愧疚，覺得我治好了，我就會放你自由。”

前一秒，他還是溫溫柔柔，下一秒，商鶴野奸詐的本質暴露無疑。

蘇墨菀一噎，徹底說不出話來。

飯吃了一半，蘇墨菀推開椅子起身離開。

商鶴野看著她氣鼓鼓上了樓，于是繼續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