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到了碎玉軒，走過場般關心了一下芳貴人的身體。又問了太醫關于芳貴人的情況，之后就不再開口。

芳貴人卻在宜修準備離開的時候開口說：“皇后娘娘，臣妾這一胎是受人所害，望皇后娘娘替嬪妾作主。”

宜修看向芳貴人說：“說清楚怎么回事。”

芳貴人將戲臺子無緣無故出現的冰說了出來，眼巴巴的看著宜修。

前世芳貴人攀咬年世蘭害她小產，攀咬不成芳貴人反而瘋了被打入冷宮。

這一世皇后也不準當個活菩薩來幫她，聽芳貴人說完，便對江福海道：“將碎玉軒的都問一遍，尤其是戲臺子上的灑掃。”

眾人等了兩刻鐘，江福海回來回話：“奴才回皇后娘娘，碎玉軒里的太監宮女都問過一遍了。只有今日灑掃的小太監不知所蹤，奴才已經讓人出去找了。”

有腦子的都知道，這小太監定是被人滅口了，查不出什么來了。

芳貴人自然明白，忽然，芳貴人轉頭看向角落里的曹琴默說：“皇后娘娘，定是曹常在害嬪妾。”

好吧，芳貴人這一世指出的兇手成了曹琴默。

宜修不耐的問：“芳貴人，沒有證據，不得胡亂攀扯。”

芳貴人見宜修臉色不耐，連忙說：“皇后娘娘，容嬪妾稟告。這幾日嬪妾因著有孕處處為難曹常在，嬪妾自知不妥，但嬪妾也是一時被捧的忘了形。曹常在因此記恨嬪妾，所以指示小太監對嬪妾下手。”

宜修看向曹琴默，這個面容清秀在宮里容色實在不顯。心思卻像毒蛇一樣的女人，是年世蘭的軍師。

想了想之后，宜修問曹琴默：“曹常在，芳貴人所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