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雪鵑猶豫的上前,一副欲又止的模樣。
陵容淡淡看了一眼雪鵑,雪鵑只覺得陵容那一眼像是在凌遲自己。
雪鵑壯著膽子說道:“姑娘,外頭都在傳,傳您是來打秋風的。”
“打秋風還要吃好的,日日要用燕窩來熬粥吃。”
陵容都沒吭聲,雪雁就急了。
雪雁上前就罵道:“什么勞什子貨,敢傳我姑娘的謠!”
“從前在府里,姑娘日日都是用血燕來滋補的。”
“這到了親外祖母家,姑娘面皮子薄,不好像是在家中一樣。”
“你瞧瞧送來的燕窩,不僅沒有挑干凈,燉的時候也不足。”
“要我說啊,姑娘不如家去。”
陵容斥責道:“雪雁,不得胡說。”
“外祖母接我來,是想著好生教養于我。”
“即便國府尊貴奢華,咱們到底是客。”
雪雁一臉不服,瞪著雪鵑道:“你是姑娘身邊的大丫鬟,聽到旁人說姑娘的不是,你倒是上去撕了他們的嘴啊!”
“姑娘待你多好,你卻只會拿這些謠來傷姑娘的心。”
“我倒要去榮慶堂問問,老太太怎么就送了你過來。”
雪雁可沒有被陵容教導著事事忍讓,更不會對著一幫子副小姐作派的丫鬟低聲下氣。
奴才沒個奴才樣,給點好臉色就蹬鼻子上臉,像極了浣碧。
雪鵑被斥責,像是受了多大的冤屈一樣,哭道:“我可是老太太院里出來的,你怎能這樣不給我臉面。”
雪雁撇撇嘴道:“你既覺得委屈,便辭了差事,重回榮慶堂。”
王嬤嬤站在一旁,有些手足無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