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派人預先在附近埋伏,如果洪保出現犯罪行為,隨時準備救援聶倩并抓捕洪保。”
“好。可是,你確定洪保真的會在這個時候,還敢史上去找聶倩嗎?”
“我不確定,也許他會在這個時候收斂一點,沒關系,我們保持耐心就是了,狐貍尾巴總會露出來的,反正我們可以等。”
管恒清張了張嘴,想說什么,最后又沒說。
……
聶倩回到家,把竊聽器放到了臥室床頭背部后,長長地松了口氣。
一開始,她還挺沮喪的。
雖然她不喜歡管恒清,但知道管恒清喜歡她,以為只要說出了真相,管恒清至少會憤怒。
沒想到,最后竟然是這么一個可笑的結果。
被這樣一個又壞又蠢的男人喜歡,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關鍵是她覺得這樣就辜負了陸源的信任,害怕誤了陸源的大事,所以很是慚愧。
何況,她還有一種感覺,如果不能把洪保抓捕歸案,她早晚會死在這個惡人的手里。
甚至有可能,到了自己不堪受辱的那一天,她會主動殺他,哪怕殺不死被他殺掉,她也要走這一步。
但人生活成這個樣,真是很不甘心。
沮喪之余,林守東給了她一個竊聽器,告訴她,已經向上級申請到了監聽她的資格,問她愿不愿意接受,到時,萬一有人企圖傷害她,一是會留下錄音作為證據,二是警察會盡快作出行動以抓捕罪犯。
當然答應了。
她求之不得。
現在,竊聽器弄好了,她的心安定了下來。
林守東說,竊聽器信號很強,可以放置在房間里任何地方,甚至可以輻射到客廳,只要不關門。
但是,為了不被對方察覺,希望她的態度保持跟原來一致,否則,她剛剛來了一趟公安局,對方很可能對她有一定的警惕。
懂!
聶倩當然懂。
其實就算有竊聽器,出于本能的害怕,她也不希望對方來傷害她。
因為把這種屈辱公開化,不是每個人都有勇氣的。
只是,如果對方不來,就可能影響到陸源破案。
她已經讓陸源失望了一回,這一回,心里還是希望可以幫到陸源的。
吃過晚飯,看了一回電視,八點半了,估計不會來了。
通常,那混蛋一般是八點以前到達,九點左右離開。
她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有一點失望,正準備關掉電視時,聽到了敲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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