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還是瑤姐怯生生地叫了一句,“景哲,別打了!”
我心頭一沉,還是停下了手。
陳硯深這時也已爬上氣墊,一把推開我,怒目而視,“再打就特么出人命了!”
“趕緊送醫院!”他沖臺下的諸大少們喊道。
李嬌嬌的眼神卻一直充滿疑惑地望著我。她不懂,我為何會對一個陌生的女人,表達出如此恐怖的占有欲!
而我又為什么對于景哲竟然好似有一種莫名的掩護?
我和陳硯深、孔修仁回到更衣室?
“于大少,你……你今天這是何必呀?”孔修仁對剛才的事兒還是心有余悸。
陳硯深這時卻抓起手機,回頭冷冷地望了我一眼,漠然道:“你是誰?于景哲在哪?否則我報警了!”
孔修仁一愣,“什……什么意思?”
這時后門的走廊里卻傳出一個略顯輕浮的聲音,“我在這兒!”
隨后,于景哲與他的女保鏢就隨后走了出來。
女保鏢對我怒目而視,于景哲卻上前懟了下我的胸口,“哈哈!好兄弟!有兩下子呀?今天多虧你替我爭了面子!”
孔修仁左看右看,兩個于景哲?立時愣在當場!
我也懶得裝了,摘下眼睛上的泳鏡。眼睛是心靈的窗口,我跟于景哲一個陽剛,一個陰柔,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而且更衣室里是日光燈,我的膚色也顯然比他黑了兩號。
孔修仁驚訝的張大了嘴巴,“天啊!這要是拍戲,你倆有一個肯定是最好的替身!”
陳硯深見我比于景哲身上的氣質明顯要正,目光也不由緩和下來。
“你是誰?”
“滿玉柱!擎天之柱,中流砥柱的柱!”
于景哲這時卻十分親密地拉著我的手,“跟你們說!我第一次在江城見到這兄弟的時候,心里就莫名有一種親切感!”
我心里一動:難道他與我的感覺竟是相同的?
但隨后又想,這敗家大少估計是誠心跟我套瓷,這種事兒當不了真的!
可于景哲卻又接著道:“要不是我當初那短命弟弟已確定死亡?沒準我還得跟他滴血認親呢,啊哈哈哈……”
他這么笑?可我卻笑不出來,因為伍陸壹已跟我說過。那是于景哲的一次陰謀……
可是特么這兩人,說話卻沒一個可信的!
我也不是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這種事很扯淡,可畢竟我也姓滿。
但很小的時候我就問過柳姨,柳姨說我媽跟我爸叫生子。
應該是滿什么生,根本就不叫滿倉富,這點根本就對不上
“真他媽過癮!我還從沒看過韓小刀被人修理得那么慘呢!”
“不過……沒想到楊天那冤大頭這次也跟著倒霉了,啊哈哈哈!”
我們換衣服的時候,女保鏢走了!可于景哲卻不停跟我套瓷。
我看了眼陳硯深,想起了剛才他的一番話,“等你真的意識到楊天的副作用,你媽也就不用替你操心了!”
陳硯深一愣。我知道他剛才是好意提醒于景哲,可畢竟他與三少都是朋友,有些話卻不能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