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景哲這時已經起身,“天也不早了!您二老肯定累了,多跟江婓……多跟佳瑤嘮嘮家常!”
“我們外人就不打擾了!”他又沖若男和那個助理使使眼色,“你倆留在這兒,以防半夜二老有個需要啥的!”
我見這是個帶廚房的三人間,即使若男和助理同住一間,也就沒別的房了!
于景哲這明顯是在轟我們,便冷眼掃了掃他。
于景哲不禁尷尬地撓著后腦勺,“我……我現在馬上再開一間,咱們住在隔壁!”
我卻一把拉住柳姨,“你認為我滿玉柱會差你一間房嘛?”
“柳姨!高叔!咱走!”
出了房,柳姨卻一臉擔心,“柱子,你怎么還是跟小時候一樣,一點兒心眼兒不長啊?”
我一笑,“放心吧!我知道你要說啥,但我和瑤姐的感情瓷實著呢!”
柳姨卻氣得一跺腳,“你懂啥呀?關鍵佳瑤現在啥都忘了,那這一宿,還不是任這對老咕嚕棒子亂編啊!”
聽到這兒,我腳步終于頓了頓,“不……不至于吧?”
柳姨道:“你還是太不了解女人了!女人天生耳朵根子軟!”
“之前佳瑤認定你,那是因為你倆……也算青梅竹馬了,有感情基礎,可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
柳姨說的絕對有理,我也不由擔心起來。
高大軍這時卻揉了揉眉頭,“我是真相信了滿總說的,你們這農村婦女這心眼兒實在是太多了!”
“可你看剛才那情景他還能咋辦啊?難道還得現場搶人啊?”
我一想也對,狼是我招來的!以后不論惹出啥麻煩都得自己承受,可是哪一步又不是不得已而為之呢?
回到我的仿古客棧,看著空空的五人套房,我不禁苦笑。
“這下好了!咱打著滾兒睡都睡不過來!”
柳姨早就累了!高大軍卻跟我一直在客廳抽著煙。
“我說滿玉柱……我路上也聽到了一些你跟那沈家丫頭的事兒……”
“可你又把田珍珍那丫頭放在了哪兒啊?”
我跟高大軍之間的稱呼一直都很隨意,我倆互相叫誰什么完全就是隨心所欲。
可他這番話……卻又莫名打在了我的心頭上,一時間我也無法回答!
我從酒柜里取出一瓶酒,又拿出兩個杯子放在桌上。
高大軍一笑,“你行啊?來趟京城一下子都學會了啊?”
我苦笑,“可能這一行,是讓我徹底長大了!”
煙酒絕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有時的確能讓你暫時忘了憂愁。我現在才明白人類為什么要發明他!
高大軍拿起我倒的酒,卻不禁一嘆,“趁沒上癮,能戒就戒,尤其你現在這身體,還說不定咋回事兒呢?”
我心里有數,我知道這是不良嗜好,除了一些特別的時候,我會盡量不沾染這些的!
我倆仿佛又回到了那間小店,那是我倆這段忘年之交真正的開始。
怪不得有很多男人把兄弟情比男女情看得還重,因為男人間的相處的確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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