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嚴父慈母,其實他們夫婦跟干爹干媽都是一樣的,一瞬間我更加感動!
“阿姨,您不用想太多!其實我滿玉柱輸得一敗涂地,您……您還是我最好的阿姨,叔叔也是我最好的叔叔!”
我心里的想法是:我不會愧對自己這場生命,而劉國棟和干爹這些工程兵,也絕不會允許沒打就認慫!
滿庭芳頓時淚如雨下,“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不過你要小心,你于叔叔這輩子……也從來沒輸過!”
我感覺她就像……能聽懂我心里的語!
第二天潘萍萍過來了,而我所不知道的是,梁小城也從沒閑著,一切都正式進入正軌。
唯一奇怪的是:瑤姐從那天后再也沒有來過!可此時我已顧不得兒女情長,只想在人生的最后階段,無愧這場生命!
諾姐發來消息,在田園與孫局的堅持下,我最終還是獲得了江城十大杰出青年。
諾姐那天帶我領獎,可我所不知道的是,這卻給田園帶來了無窮的后患。
轉眼半個月過去,高大軍拆線,我也取下了石膏。
而這天,我卻出現在了京城郊區的一片沙地里。四處都是河沙,即使冬季也散發著黃金般的光輝。
我微微皺眉,這跟我夢境中的那片黃金沙地好像啊!
只是在我夢中他更加的浩大,難道只是孩子與成人視角的不同?
可我卻更加迷惑!即使夢中那聲“安安”只是巧合,可這片沙地……又如何解釋?
我看了好久,終于找到了不同之處。我夢中這片沙地中央是有一棵高大的楊樹的,而這里明顯沒有。
這時思緒已被于振邦打斷,“你確定不來?”他已脫去西裝,此時雙手正拄著一把鐵鍬。
那張掛滿慈祥,卻黑黝黝的臉上,仿佛也被黃沙鍍上了一層金光。
我把鐵鍬插入沙地中,“不來!與其當您的屬下,我覺得不如打敗您更有趣兒!”
“那我可就不客氣了!”于振邦說完,已飛快挖起了河沙,而我也馬上跟進。
四周加油聲四起,滿庭芳、高大軍、李嬌嬌、潘萍萍站在我這頭。
而另一邊卻是于氏集團的一堆高管。
于振邦是挖河沙起家,因此于氏集團有個規矩。誰跟誰相互不服,就到這里決斗。
誰最先挖不動,誰就得妥協!或許在每個工地,都應該有這樣一種游戲。
于振邦雖五十幾歲,身體卻格外硬朗。我倆同頻率挖了整整十分鐘,他竟絲毫不落下風。
可挖著挖著,于振邦的手突然就慢了下來,鐵鍬挑出幾條樹根。
我心里頓時一喜,有時運氣也是成功的一部分。可高興了沒有幾分鐘,鐵鍬一頓,竟似挖到了什么硬物?
滿庭芳見我倆動作都停滯了,便擔心地問道:“你們爺倆兒怎么了?”
于振邦回頭把鐵鍬插回沙地,“地方選得不對!還記得安安走丟之后那棵枯死的樹嗎?我們挖到那兒了!”
我這時也低身去摳沙地下那個硬物。可沒幾下,竟然掏出了一只老式的鋁制飯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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