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的職業操守自然不會輕易把爆料的人供出來,不然以后誰還會給他們爆料:
“麻煩你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你們三個在洗手間做什么?”
秦冰蕪站在顧斯璨身邊,面上是冷淡的笑:
“自然是等你們到來,順便,把今晚要陷害斯璨的幕后黑手抓到。”
秦若蘭心里暗暗叫糟,下意識低頭想離開,被周芝芝一下指了出來:
“秦若蘭,就是你。”
剛剛轉過身的秦若蘭仿佛被雷電劈中了一般,呆在了原地。
顧斯璨長腿拔了過去,記者們紛紛讓開道路,將秦若蘭也圍在了中間。
秦若蘭沒有辦法,只能硬著頭皮轉過身來: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過來看熱鬧的,周芝芝,你不能因為跟我有過節,就隨便污蔑我。”
秦冰蕪冷冷看著她:
“你如果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跑什么?熱鬧看完了?”
這話問的一針見血,一下就撕開了秦若蘭的謊。
秦若蘭心虛的眼神亂飄,顧斯璨那么多粉絲,如果今天自己下藥這件事被捅出去,她很可能會被人網暴。
那到時候身敗名裂的就是自己了:
“我就是單純好奇是什么熱鬧,并沒有看到什么瓜,我還有事自然想先走,這有問題?”
記者們大概聽出來了,通知他們來的好像就是秦若蘭的聲音。
周芝芝有被氣到:
“你前腳還在看演唱會,后腳就跟了過來,還恰好碰到這場熱鬧,你說這是巧合?”
“不行嗎?這酒店又沒有不允許人來住,你能來我不能來?”秦若蘭說完,撥開記者就要離開,秦冰蕪喝止道:
“那你不如解釋一下,為什么你會穿上服務生的衣服,鬼鬼祟祟的躲在慶功宴宴會廳呢?”
秦冰蕪將自己手機里的錄像投屏到了房間的電視,點了播放展現在了記者面前,記者們看到有大瓜,紛紛湊了過來一看究竟。
視頻的開頭并不是秦若蘭,而是顧斯璨的經紀人何安:
“他往酒里放了東西。”
“他還要服務生將這杯放了東西的酒指名送去給顧斯璨。”
“他放的是什么?他不是顧斯璨的經濟人嗎?”
記者們的鏡頭紛紛對準了大床上依舊赤著身子的經紀人。
“麻煩你解釋一下,你往酒里放的是什么?是你故意陷害顧斯璨嗎?”
何安的腦子在記者們沖進來的那一刻已經清醒了,但是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錯:
“我帶你這三年,你什么是他聽過我的話?摳門小氣,還把我當牛馬使喚,還說要換掉我,我就想拍點黑料,讓你聽話一點而已。”
顧斯璨聽著他的狡辯:
“是嗎?你的安排是讓我上那些狗屁綜藝,去演那些狗血偶像劇圈錢。
摳門小氣?你的工資難道不是全公司最高?
我除了一日三餐,沒有其他通告,頂多就是演唱會忙一點兒,就這,你還不知足?”
“知足什么?你不接通告不接綜藝我怎么賺錢?我哪里有地位?
你沒看到別的經紀人都三四個助理伺候?我呢?同行都笑我好好一個經紀人跟個保安一樣,我想你上進一點多賺錢有錯嗎?”
顧斯璨很失望,先前接到秦冰蕪電話的時候,他根本不信:
“這三年我跟你朝夕相處,我以為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沒想到……”
何安知道事情敗露,現在說什么都無法挽回,他只能盡可能的推卸自己身上的責任:
“我只是下了安眠藥,我跟她說好了,到時候扒光你的衣服拍幾張就成了,不需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