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將手中的請柬扔到了秦若蘭身上,配上話語,諷刺性十足。
秦若蘭臉色鐵青,秦百川過來了:
“怎么一個個都站在這兒?若蘭?怎么了?發生了什么事?”
秦若蘭重新掛上笑容,挽住了秦百川的臂彎,解釋道:
“爸爸,我不過是說讓姐姐給你道個歉,以前你跟她之間的不愉快就一筆勾銷,誰知姐姐不領情不說,還用顧家當靠山,逼我向她道歉。
我也是一心為家里好,姐姐在顧家怎么說也是寄人籬下,哪兒能有自己家里住的舒服,您說是吧。”
秦百川看到精致脫俗的秦冰蕪心情就不好的緊:
“你既然不想回來,那你滾吧”
秦冰蕪臉上淡淡的,不喜不怒的反問:
“請柬是她送的,來了秦總又讓我滾,那是不是代表收到請柬的,你們秦家心里并不是那么歡迎?”
周圍的人幡然醒悟:
“不想人來送什么請柬?”
“她又不是不請自到。”
“這秦家是不是壓根不懂上流宴請的禮節?”
“做女兒的進門就讓客人道歉,當父親的動不動就趕客,呵……”
秦若蘭擔心父親再惹人不喜,于是踮起腳在秦百川耳邊小聲解釋:
“姐姐說她今天是代表顧家來的,顧斯晏在,父親就別管她了,跟顧家搭上關系是真。”
秦百川點點頭,臉上掛起了和善虛偽的笑容:
“誤會,誤會,我剛剛只是跟自己女兒說話,今晚來的賓客,我秦家都非常歡迎。”
招呼了一聲后,秦百川沖顧斯晏招了招手:
“斯晏啊,過來,陪伯父喝一杯,伯父就喜歡跟你們這些年輕人喝酒聊天……”
一句話,讓周圍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他居然自稱顧總的伯父?”
“秦家跟顧家有什么不為人知的關系嗎?”
“顧總臉都黑了,靜觀其變,靜觀其變。”
顧斯晏冷峻的臉上滿是寒氣,一旁的顧斯越忍不住了:
“我們家可沒有什么伯父,少給自己臉上貼金。”
秦百川擺擺手:
“唉顧少,話不是這么說的,你看啊,小草是我的女兒,你們現在是她的哥哥,我是小草的長輩,自然也就是你們的長輩,所以你們應該叫我伯父不是嗎?”
顧斯越直接被氣笑了:
“那我爸是不是還得叫您一聲前輩?”
秦百川聽不出好賴,一心只想著跟顧家搭上牽扯就行了,他非常自豪的拍了拍胸脯:
“我年紀本就比你父親大,這么喊也沒什么不妥啊。”
顧斯越手中的高腳杯被攥碎了,正要上前發作,被秦冰蕪攔住,秦冰蕪安撫了他一下,沖秦百川道:
“秦總怕是喝多了,在這里胡亂語。。
若是覺得胡亂攀扯關系,好讓在場不明就里的賓客認為秦家跟顧家有舊,那大可不必。
顧總的伯父你當不起,當顧董的前輩,你更沒資格
好的前任,就該跟死了一樣,更何況是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