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秦冰蕪跟顧斯越按照約定的時間到了同學安排的酒樓。
酒樓門口,約他的同學帶著另外十來個人在門口等。
顧斯越還沒下車,跟秦冰蕪低聲解釋道:
“只有一個我不認識,那個年齡大點的。”
秦冰蕪朝人堆掃了一眼,有車窗玻璃格擋,不擔心他們發現她們的眼神。
她拍了個照發給了顧斯晏。
兩人下了車,許多人迎了上來:
“阿越,你來了,我真擔心你放我鴿子呢,這位就是京大我們一屆的秦同學吧。”
“阿越以前從來不跟同學聚餐,今天是給我們面子了。”
“阿越你是不是又長高了?高富帥什么時候能輪到我?”
都是朝氣蓬勃的大學生,湊到一起熱鬧的緊。
插科打諢打過招呼后,顧斯越眸光看了看那個不認識的,問道:
“這位是?”
陳同學回答道:“哦,是我表哥,來京市過年。”
顧斯越皺了下眉:“那也有個名字吧,想我當你們表弟?”
陳同學急忙擺手,臉上多了幾分緊張之色,顧斯越追問道:
“咋了?名字不能說?還是你不知道你表哥的名字?”
那男人笑著開口解釋道:
“四少別為難我表弟了,他一直喊我表哥喊慣了,只怕都忘記我的姓名了,不敢叫四少表弟,四少叫我阿威就好。”
阿威說完,伸手引了引:“四少,秦同學,外面冷,進去吧,包廂都準備好了。”
陳同學呼了口氣:
“對對對,進去吃飯吧,我去叫服務員上菜。”
到了包間,菜品很快就端上來了,秦冰蕪他們已經分析過,聚餐能做的手腳一般就是下毒下藥,既然來了這么多人,那菜里不可能有毒,最容易下毒的地方是酒水。
那個阿威要上來第一個給顧斯越倒酒,被他擋住:
“今天既然是跟大家聚餐,我特意偷了我大哥一瓶羅曼尼康帝出來,讓大家嘗嘗,大家,感興趣嗎?”
聽到羅曼尼康帝的名頭,同學們都來勁了:
“聽說一瓶酒要好幾十萬呢,四少,你對兄弟們太好了。”
“那必須的啊,四少是什么人啊,區區幾十萬何時放在眼底。”
“表哥,這酒就別開了,羅曼尼康帝,我必須要嘗嘗。”
阿威臉色黑了黑,司機已經得到指示,將準備好的酒送上來了。
阿威只能悻悻坐下,又開始勸顧斯越喝酒吃菜,顧斯越連連擺手:
“這菜看著味道一般,這酒我都喝膩了,大家吃高興喝高興就好,不用管我。”
秦冰蕪低著頭憋笑,也就四哥有這個實力凡爾賽還不討人厭,他的那些同學們都紛紛沖他豎大拇指,說這酒的確能喝出金錢的味道。
“阿威,你怎么不吃啊?小五,酒呢?”
秦冰蕪將傳了一圈的羅曼尼康帝瓶子晃了晃:
“四哥,沒了。”
顧斯越懊惱道:
“怪我,只偷了一瓶,早知道你們這么能喝,我肯定要多偷我大哥幾瓶出來的,那個阿威,你喝這個吧,我給你倒酒。”
阿威面色變了變,急忙伸手阻擋:
“別,四少,哪里能要你倒酒?”
“這有啥,今天是我不對,沒讓阿威你嘗嘗羅曼尼康帝,我給你倒酒向你賠罪,來,滿上了。”
顧斯越倒完滿滿一杯,一臉真誠的示意他接受自己的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