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心頭警惕,于炎不愧是人老成精,他們的計劃已經被他察覺了?
只聽到阿威急忙辯解道:
“不是的,于先生,他是真把我當兄弟了,可能他真的人傻錢多吧,我今天來醫院治療的費用,全是他交的,他還親自送我來的醫院,還給我請了護工,如果他知道我想害他,何必搞這些?直接在路上耽擱一下,我就沒命了。”
于炎沉默了一會兒,才道:
“以前聽說過顧家老四是個單純的,沒想到竟然這么好騙,富長良心這話是真的,那既然你已經得到他的信任,那等你傷好出院后,就約他去玩賽車好了,到時候,出點什么事故,很正常。”
阿威有些意外:“事……事故?”
于炎冷生斥責道:
“慌什么,又不是叫你去送死,到時候直接說是意外,誰能怪到你頭上,別忘了,你在m國的家人還靠你賺生活費。”
阿威猶豫了兩秒,回答道:
“我知道了,先生。”
監控里阿威已經結束了通話,秦冰蕪摘掉了耳際,臉上神色凝重:
“于炎沒有信阿威的話,他讓越哥哥去玩賽車,就看我們上不上當,我們如果不去,說明我們已經察覺了他們的計劃,我們如果去了,那越哥哥就會出事。”
好狠的試探。
顧斯晏抬手撫了撫她的額心:
“別急,事情沒到最后一步。”
秦冰蕪卻不那么樂觀:
“璨哥哥跟年哥哥那里怎么樣?”
顧斯越會跟她說,其他兩個哥哥生活經驗豐富,處理事情的手段也有,這種事未必會跟她說。
顧斯晏知道她會擔心,同時給兩人發去了視頻會議邀請。
很快,舞臺妝還沒卸下來的顧斯璨和穿著行政夾克的顧斯年出現在了鏡頭前。
“小蕪妹妹,不過是一天不見,就想哥哥了?”顧斯璨懶懶的問道。
秦冰蕪看到他們兩個還好好的,心里的大石頭放了下來:
“璨哥哥,年哥哥,越哥哥今天已經跟于炎派來的人交過手了,你們呢?有沒有什么情況?”
顧斯年喝了口水率先回答:
“我還以為會最先對付我,沒想到阿越也遇上了,我今天上班路上被一個輛車搶道,差點追尾,對方車里一個孕婦,說我嚇到他老婆了,胡攪蠻纏發脾氣,把我車頭砸扁了。”
秦冰蕪面色冷沉,二哥雖然說的輕描淡寫的,但當時的情況肯定比胡攪蠻纏要惡劣一百倍不止。
如果當時二哥一個處置不當,下車跟對方理論,或者發怒對對方動手,事情就變大了。
名聲對一個掌權者十分重要,好名聲需要幾十年的鞠躬盡瘁,而毀掉它,往往只需要一個鏡頭一句話。
顧斯年面色卻十分平靜:
“你們不用擔心,他當時在早高峰堵著路不讓人走,有人報警,警察跟交警都來了,最后是我出面,才沒讓他去受教育,他說改天會來登門道謝。”
聽完顧斯年的前因后果,顧斯璨也勾唇冷笑道:
“那看來是對我們哥幾個同時出手了,我今天彩排,差點被一搖臂砸頭。”
秦冰蕪睜大了眼睛,不知道為什么三哥能把這么嚴重的事情說的這么懶散。
要知道顧斯璨是大明星,雖然寫歌創作的實力毋庸置疑,但是藝人的形象也至關重要,可以這么說,他能有如今這么火,他的長相起到了百分之七十的作用。
如果被人砸到頭,且不說會不會危及生命,單頭部受傷要是縫合留疤,對顧斯璨的星途都會產生無法挽回的孫氏。
顧斯璨似乎看到她眼里的急切,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