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懟的記者有些訕訕的住了嘴,不過其他記者并不打算放過她:
“聽說你父親入獄許久,你都沒去探望過,這是真的吧。”
秦冰蕪轉眸,落在對方的臉上:
“你們身為記者不去關心社會上善良的好人,卻在這里質問我為什么不去探望一個犯法的人?這是媒體應該報道的內容?”
“可他是你的親生父親。”
“你來之前是不是沒打聽清楚,他就是我親手送進去的,我,以他為恥。”
這個記者有些訕訕的住口了,又有人發問了:
“你真的如外界所說,是你把親生父親親哥哥一個個送進大牢?這其中,顧家有幫過你嗎?”
這個問題,讓秦冰蕪臉色一凝,一層寒霜在眼底涌現:
“他們不犯法,誰能送他們進去?”
“他們犯罪的鐵證如山,他們自己供認不諱,難道我不該送他們進去,而是要跟他們同流合污?知法犯法?才是對的?
至于你說顧家有沒有幫我?
呵,他們犯的那些事,哪一樁與顧家有關?
隨便攀咬就是你們這些無良記者媒體的作風?”
一句句反問讓這些記者啞口無,便開始有人散開:
“走吧走吧,該問的都問完了。”
看著記者們退開,周芝芝松了口氣:
“我還以為有場硬仗要打,剛打算提醒你要不要喊一下顧總過來幫忙呢。”
周芝芝話音才落,秦冰蕪突然吩咐保安道:
“攔住他們,不許他們離開,快。”
隨著秦冰蕪的吩咐,那些記者原本懶散的步子突然加快了,好幾個都飛快的跑走了,只被保安拉住了兩三個:
“你干嘛?干嘛攔著我們不讓我們走?”
周芝芝也一臉不解,拉住秦冰蕪小聲提醒道:
“小蕪,這些是記者耶,隨便亂扣他們,公司要遭大麻煩的。”
秦冰蕪給她一個安心的眼神,隨即冰冷的眼神掃了過去:
“說,誰叫你們過來假冒記者的?”
那三人被這一問問的眼神一慌,周芝芝驚訝道:
“小蕪,你說他們是假記者?”
三人狡辯道:
“我們才不是假的,秦冰蕪是吧,你扣住我們,你攤上事了。”
“你這公司等著臭名昭著破產吧。”
“今天的事我們一定會如實寫到新聞稿,還不趕緊放了我們?”
秦冰蕪抬手,一把扯掉他們的袖章,冷聲道:
“京市早聞的袖章是紅底白字,今日熱點的袖章是黑底藍字,你們的袖章,全部都是紅底黑字,除了字不一樣,大小規格全都一致。
怎么?幾家媒體都被收購了?統一定制了?”
幾人面色一變,周芝芝飛快掏出手機:
“真的是欸,小蕪,你真的過目不忘一眼就看穿了啊?”
秦冰蕪搖搖頭:
“沒有,我是從他們開始提問才覺得不對勁,他們的問題很業務,不夠刁鉆,且,許多都是我之前就在大眾面前申明過的。
而且,他們的設備也垃圾,話筒就是家里用的那種最簡單的,其他的攝影都是手機,相機,連一臺過五千的攝像機都沒有。”
秦冰蕪說出一個疑點,那三人就慌亂一分,等到秦冰蕪說完,三人已經啞口無不敢抬頭,秦冰蕪冷眼看著他們:
“不老實說出幕后指使人,我會報警,你們去跟警察說吧。”
三人哪里還敢隱瞞:
“我們是假冒的,有人出了三百一個人,讓我們來假冒記者。”
“對對對,我們都是一樣的。”
剩下一人一個勁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