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冰蕪躲過兩人的攻擊后,利用隨手抓到的煙灰缸拍傷了兩人的頭。
得益于她半年以來一直堅持鍛煉身體,安排的課程一節課都沒落下,她的身體敏捷度和力量都超出一般女生很多。
秦冰蕪也沒有留手,對方來者不善,她還擊的力道和方式也是怎么痛怎么來,一腳踹碎男人的第三條腿后,又將凳子打在了最后一人的太陽穴上,一時間,對方四個保鏢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沒人再敢上前跟秦冰蕪硬拼。
只是秦冰蕪卻發覺自己渾身開始發軟,發熱,很不對勁。
秦若蘭看到四個保鏢都受傷了,又看了看秦冰蕪的臉色泛紅,眼神有些虛軟,得意的勾了勾唇:
“幾個廢物,連個女人都搞不定,還不趕緊滾?”
四個保鏢各自捂住自己的傷口離開了休息室,秦冰蕪警惕的看著秦若蘭:
“你到底想干什么?”
秦若蘭好整以暇的坐在了沙發上,將秦冰蕪的手機扔在了茶幾上,抱著手一幅看好戲的樣子道: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渾身發軟沒力氣?還很熱?想有個男人出現?”
秦冰蕪見她一一說中自己的癥狀,心里有了不好的念頭:
“你什么時候給我下的藥?”
她來之后沒有喝過水也沒有吃過東西,除了剛剛跟這幾個人打斗,也沒有跟其他人接觸過,那……秦冰蕪想到了:
“是呼吸?”
秦若蘭見她猜中了,臉上得意的笑了起來:
“你猜對了,但是你還是不夠聰明啊。
你也是重生而來,我當然猜的到你不會再像上輩子一樣,傻傻的被我迷暈,你以為我是要這幾個廢物把你綁架?
錯了,我只是要你盡快把空氣里的迷藥吸進去而已,你在房間里呆了這么久,現在的劑量,一定讓你很難受吧。”
秦若蘭說完,用自己的手機打了秦竹熙的電話:
“二哥,把安排好的人帶上來吧,她中招了。”
秦冰蕪眸光銳利如刀:
“這是親生父親安排你這么做的,還是你自作主張?”
秦若蘭冷笑:
“你說呢,我怎么可能讓你得到爸爸的喜歡,剛剛孫思遠在那么多記者面前說我水性楊花,待會兒你跟那些男人不知天地為何物的時候,也會有記者過來拍的。
到時候,我就把孫思遠找到的那些證據都推到你身上,誰讓以前我們那么像呢。”
秦冰蕪瞪大了眼睛,這計謀,好惡毒:“你……”
秦若蘭欣賞著秦冰蕪無力憤怒的樣子,笑得暢快,她傾身炫耀道:
“對了,我剛剛還發了消息給顧斯晏,相信等他找到這里的時候,一定能恰好看到你超級滿足的模樣。
到時候顧家還會要一個床照滿天飛身敗名裂的外姓女嗎?”
秦冰蕪現在覺得身體里有百萬只螞蟻在爬,體溫也在迅速升高,血液在身體里沸騰,難受。
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坐以待斃:
“我的確……沒猜到你會用這樣的連環……計,但是,我很清楚,你……沒有下限。”
艱難的說完這句話,秦冰蕪的手掌一下拍到了秦若蘭的脖子上,指縫中夾住的是她之前特意為自己做的防身項鏈,里面的麻醉針此刻帶著一點點血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