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里埃本來以為這光明會的戴維爵士將主意打在了埃及現在所擁有的文物上。
馬里埃是萬萬不可能答應的。
因為他這一些年就是為了保護埃及的文物奮斗的。
如果有人想要破壞埃及的文物,或許是像上個世紀一樣隨意去盜走。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可是馬里埃卻沒有想到,這戴維爵士卻是問他現在埃及的皇室還有誰?
說到這埃及的皇室。
其實現在嚴格來說,已經是沒有了。
因為不像是英格蘭或者是曰本一樣。
現在還有國王當做吉祥物一樣。
這君主立憲制可不適合埃及這地方。
況且現在的埃及和古埃及完全是兩個人群了。
并且在上個世紀的時候。
埃及的最后一任皇室,法魯克皇朝早就已經被人推翻了。
現在更加杳無音訊了。
馬里埃好奇這戴維爵士問這做什么?
“難道說你想要重新建立一個封建的皇朝嗎?”
“這君主制已經是不適合這個時代了。”馬里埃冷笑道。
想開歷史的倒車,這無疑是在找死,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馬里埃想的是,這光明會有可能是想要控制埃及這個地方。
這樣的話,這皇室血脈就是最好的選擇了。
可以說是出師有名,打著復辟埃及皇室的名頭。
這樣一來就可以名正順的去統治埃及了。
不過馬里埃覺得,這光明會也不像是蠢人啊?
為什么會想出來這樣的方法?
不然的話,馬里埃完全想不出來,這復辟皇室到底有什么作用。
戴維爵士扶了扶自己的高禮帽,“我要做什么,就不勞煩馬里埃館長你費心了。”
“你只需要告訴我,這埃及皇室的血脈還有沒有繼續延續。”
馬里埃反駁道:“大概是已經沒有了,就算是有。”
“在當年也是早就已經隱姓埋名茍且活下去了。”
“怎么可能會讓你知道。”
戴維男爵顯然是有一點不滿。
因為他沒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
“你想要查的話,只能夠自己去調查了。”
“我是沒有辦法可以幫到你。”馬里埃坦道。
戴維爵士離開了馬里埃的辦公室之后。
已經是派人去調查當年法魯克皇室遺留下來的血脈。
“給我發動在這里的所有人力和物力。”
“找到當年擁有埃及皇室血脈的人。”戴維爵士將這命令傳達了下去。
……
在另外一邊,葉真離開了羊城電視臺以后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只見天邊的一輪明月高掛在空中。
葉真看到在別墅面前居然有好幾個人圍在自己別墅的門口。
只見帶頭的是一名頭發花白的老人。
看起來穿著一身素色的麻衣,非常簡樸的模樣。
可是身上的氣勢卻是非同凡響,有一種仙風道骨的感覺。
雖然胡子和頭發都已經花白,可是眼睛里的精氣神卻是比一些小伙子更加飽滿。
葉真看著面前這老人,面容上和之前夏玲玲的父親是四分相似。
葉真嘆氣一聲,“果然還是來了。”
“你是夏玲玲的大伯?還是什么人?”
借著皎潔的月光,葉真可以看清楚。
這一次來的人,除了夏玲玲和她的四個哥哥之外。
就只有面前的這素色的麻衣老者了。
“老夫夏炎武。”老者雙手背后,眼神睥睨,“就是你將我兒子傷成如此模樣嗎?”
夏炎武一上來就響出來了自己的名字。
“爺爺,就是這個人。”大哥夏光站在夏炎武的身后,“就是他將父親給打到昏迷在醫院里的。”
“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夏宗在一旁傾訴道。
他們四兄弟用無比怨恨的目光看著葉真。
他們的爺爺夏炎武沉聲道:“行了,還嫌不夠丟人嗎?”
這時候四兄弟才不說話了。
整個過程,夏玲玲都是乖乖的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看起來好像變成了一個乖孩子。
“本來你們兩對決,我的兒子技不如人。”
“我是沒有什么話可說的。”夏炎武朗聲道,仿佛是一個很講道理的人。
“可是你不講武德,居然下手如此之重。”
“讓我兒子近乎于半死不活的躺在醫院里。”
“身為一個父親,我是不可能袖手旁觀的。”
夏炎武理直氣壯面向葉真。
“不就是護短嗎?”葉真一口就揭穿了對方的遮羞布,“別說了,手下見真章吧。”
“好一個手下見真章。”夏炎武仰天哈哈一笑。
“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
“你是出自哪門哪派的?”
“你師父沒有教過你要尊敬前輩嗎?”
夏炎武看著葉真一臉平靜無所謂的樣子。
“還打不打?”葉真感覺這老一輩的人的確是非常講道理。
特別是這夏炎武還是老一輩的武者-->>。
當時的武林還是非常講究道義的。
可是反派死于話多。
葉真本來以為這電視劇里的反派在開打之前那么多話。
都是劇本寫出來的。
沒想到現實里居然真的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