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是種生基和七星續命燈。
張角當年也是給災民去喝符水。
這一些傳統一直是遺留到現在。
周教授老婆已經是想要去向人打聽一下。
哪里的廟宇是最為靈驗的。
“女兒,你去問問別人。”周教授老婆抹著眼淚,“看看附近哪座寺廟比較靈驗。”
“我去為你父親去求一道平安符。”
在周可兒的理解里,“這樣說的話,龍虎山的道門。”
“應該是我國最出名的吧。”
“我有同學說,每一年都有很多人去道門的道觀上去祈福。”
“他和她老婆去過道門之后,不久就生了雙胞胎。”
司曉平知道她們兩母女現在是沒有任何辦法了。
只能是將希望寄托在這一些虛無縹緲的東西上。
葉真輕聲奇怪道:“誰說周教授沒得救了?”
“啊?”司曉平看向了葉真,“你不是說很麻煩嗎?”
葉真點頭道:“的確是比較麻煩,但不是沒有辦法。”
“只是周教授身上的各種邪術是錯綜復雜”
“需要一點時間。”
周教授老婆一聽,“葉先生,你有辦法救我家老周嗎?”
周可兒也是在一旁哀求道:“葉老師,求求你了。”
“救救我爸爸吧,我什么都可以付出,什么都可以做的。”
周教授老婆直接是想要向葉真當場跪下,“求你了,葉先生。”
“救救我家老周吧,如果你把老周救回來。”
“我母女愿意下半輩子為你做牛做馬。”
葉真可以感受到,周教授老婆對于周教授那一種名為愛的感情。
兩夫妻是相濡以沫數十年了。
早就已經是把對方徹底當做自己另外一半了。
很多時候,一些上了年紀的夫妻。
在另一半走了之后,不久也會郁郁寡歡而離開這個世界。
可是周教授老婆還沒有跪下來,就已經是被葉真扶著。
“不用這樣,周夫人。”葉真將周夫人扶了起來。
“你去陪一陪她們母女吧。”
“這里就交給我了。”葉真對司曉平說道。
司曉平明白,他們幾個留在這里也是沒有什么作用的。
還有可能會耽誤葉真去救周教授。
“可兒,阿姨。”
“我們先出去吧。”司曉平一邊安慰著周夫人,一邊帶著她們兩人出去。
在他們三人離開之后。
整個空蕩蕩的病房里只剩下葉真和周教授兩人了。
……
在另外一邊。
前厭勝的成員,也就是現在的魘勝教的成員。。
他們是聚集在了一起。
“今天,我們祝賀魘勝正式成立!”
“我們魘勝將會是未來歷史上,最強的超凡者組織。”
“我們大家一起干杯!”
這發的,是魘勝現在的話事人,也就是所謂的新教主。
他們自稱是魘勝教。
“白教主,我敬你一杯!”
“就是啊,白教主,如果沒有你帶我們一起去南洋的話。”
“我們怎么可能會再獲得厭勝之力呢?”
“還說厭勝之力我們現在身上的已經不是厭勝之力了。”
“而是更加高級的魘力!”
這被人稱作是白教主的人。
人如其名,他身上只要有毛的地方都是白色的。
眉毛是白色的、胡子是白色的、頭發也是雪白一片。
但是眼眸底部卻是有著一股濃濃的暗紅色涌現出來。
“這老周,現在已經是已經死了吧。”
“中了我們那么多的攻擊,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活不了。”
“如果不是他身上的厭勝之力,他早就當場暴斃了。”
你要說為什么他們不直接是一刀把周教授嘎了。
拜托,這是華夏,是法治社會。
來來來,刀給你,你去殺了周教授?
還是你來?
沒人敢上啊,他們都不愿意是背上殺人犯的名聲。
可是用邪術殺人就不一樣了。
他們是集體去攻擊周教授的,這樣一來大家手上都沾染上了周教授的血。
并且現代醫學是根本就不可能查出來的。
這等于是殺人不見血。
所以為什么要用刀直接去殺人呢?
這太蠢了,并且風險也高。
大家也不想獨自一人背負上這樣的罪惡。
怎么說周教授都是之前厭勝里的話事人。
雖然說厭勝非常松散,可是他們對于周教授還是有一點敬畏之心的。
“別說這一些掃興的話了。”
“從今天開始,就再也沒有厭勝這個名字了。”
“現在只有我們魘勝教!”
他們身上都浮現出不同程度深淺的暗紅色氣息。
這就是他們所謂的魘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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