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圖有時間限制,所以聽不見賀斯聿的回答。
不過,答案很顯而易見。
畢竟都發朋友圈了。
可江妧明明記得,賀斯聿是不吃魚的。
甚至十分厭惡魚這種食物。
但他可以為了盧柏芝,吃自己厭惡的食物。
還愿意為了她,甘愿冒著酒精過敏的危險為她擋酒。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真愛吧。
退出微信前,那條朋友圈下面跳出兩條評論。
是江妧和賀斯聿的共同好友,徐太宇留的。
江妧之所以有徐太宇微信好友,也是因為賀斯聿。
他們那個圈子經常聚會,有一次深夜徐太宇打電話給江妧說賀斯聿喝了酒不舒服,讓她趕緊送過敏藥去。
賀斯聿的手機沒電,江妧為了要定位就加了徐太宇的微信。
后來就一直留著,只要賀斯聿參加他們的聚會,江妧就會給徐太宇發消息。
千叮嚀萬囑咐,請求他幫忙看著點別讓賀斯聿喝酒。
徐太宇從沒回復過她。
江妧知道,他是不屑回復自己。
就像賀斯聿圈內那群好友一樣,都看不起她。
以前江妧并不在乎這些,感情是兩個人的事,和其他人無關。
所以她從不在乎那些人看法。
而此刻,徐太宇在賀斯聿那條朋友圈激動留。
有生之年居然能看到賀哥在朋友圈秀恩愛!果然是真愛啊!
第二條不知道是在回復誰。
真愛不就是拿來秀的嗎?不秀就是不愛啊!
是啊,不秀就是不愛。
這個道理,江妧好像明白得有些晚。
漫長的七年時光里,她從未出現在賀斯聿朋友圈。
就連兩人的關系,也只有少數人知道。
而她,居然沒有名沒有分的愛了賀斯聿七年。
真誠耗盡,上的最后一課叫割舍。
周末兩天,江妧把賀斯聿所有的東西打包,請搬家公司般去了公司倉庫。
原本被填充得滿滿的房間,終于騰干凈了。
看上去舒服不少。
環顧一圈后,江妧把視線落在裝著對戒的錦盒上。
她還沒想好要怎么處理這對戒指。
……
周一賀斯聿一到公司就按了江妧的內線電話,吩咐她準備周一的例會。
可接電話的人卻是周密。
賀斯聿皺著眉問,“江妧呢?”
周密答,“江妧姐請病假了。”
“她生病了?”賀斯聿疑惑。
周密比他更疑惑,“賀總不知道?江妧姐不是和您一起出的差嗎?她在極飛的工廠被東西砸傷了,所以請了病假!”
那頭的賀斯聿沉默片刻后說,“知道了。”
上午剛開完例會,賀斯聿就接到好友寧州的電話。
“阿聿,江妧從榮亞辭職了?”
賀斯聿皺眉問,“為什么這么說?”
寧州說,“我今天打高爾夫的時候,聽群達的老秦說趙抒幫他約到了江妧,當時我挺意外的,心想江妧怎么可能舍得離開榮達離開你,肯定是趙抒在忽悠他!可老秦說得振振有詞的,感覺不像在騙人,所以來問問你是個什么情況?”
“假的。”賀斯聿一口否定。
寧州聞笑道,“我就知道是假的!”
所有人都篤定江妧不會離開榮亞,離開賀斯聿。
包括賀斯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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