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沒理會盛京的輕蔑,而是前往工作人員處登記。
工作人員按流程提醒她出示邀請函。
江妧打開包卻發現邀請函不在里面。
她翻找了一下,始終不見邀請函的蹤跡。
眼看后面又來人了,工作人員不得不催促江妧,“女士,麻煩請出示您的邀請函,我們這沒有邀請函是進不去的,請您配合一下。”
“抱歉,我再找找。”江妧往旁邊站了戰,怕耽誤后面的人。
這盛京見此情形,嘲笑出聲。
裝得還挺像。
以為這是普通的酒會呢?
想像以前那樣靠點歪門邪道,又或者靠美色混進去?
異想天開!
對于這種人,他真的懶得多看一眼!
盛京收回不屑的視線,直接進入酒會現場。
江妧也沒料到自己居然把邀請函弄丟了,無奈之下,只能給喬辭發消息。
她估摸著喬辭這會兒在忙,應該不太方便接電話,所以才選擇發消息給他。
也做好了久等的準備。
等待的功夫,陸陸續續有人抵達現場。
其中就包括賀斯聿和盧柏芝。
盧柏芝一下車就看到江妧了,腳下步伐略有停頓。
因為她發現她和江妧撞衫了。
兩人都穿的都是黑色系掛脖禮服,連材質都一樣。
唯一的區別是,江妧并未佩戴昂貴首飾。
而是在脖子處的肩帶上系了一條絲巾,絲巾順著肩膀自由的往下垂著,一直蔓延到她的腰部。
有風拂過時,絲巾便隨風輕擺,讓整個人變得鮮活又明亮。
有一種很高級的氣質。
比珠寶更耀眼。
這讓盧柏芝有些不舒服。
江妧并沒看她,而是專注的等喬辭的消息。
賀斯聿帶著盧柏芝過去登記,遞上邀請函。
做登記的工作人員問旁邊的同事,“那位女士還要等到什么時候?”
同事回應,“誰知道呢?估計是想鉆空子混入酒會的吧,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次喬先生舉辦酒會,多的是人想伺機混進去。”
“那我得盯緊點,可別讓她鉆了空子!”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差的落入盧柏芝耳中,她無聲一笑。
原來江妧連邀請函都沒有。
之前見喬辭對她跟對別人不一樣,還以為喬辭多看重她呢。
估計江妧也以為自己不一樣,所以才想來蹭這個酒會。
她也太看得起自己了。
大廳內,盛京總算找到機會前去和喬辭打招呼。
喬辭問起盛京父親的情況。
“家父進來身體抱恙,不能親自來過來,讓我跟喬先生說聲抱歉。”
“那你代我跟你父親問好,回頭去b城再去看他。”
“好。”
喬辭又問了一下盛京的情況,“你大學就畢業了?”
“父親身體不好,我提前申請畢業回來幫他。”
“不錯。”
兩人剛沒聊兩句,秘書過來跟喬辭低語了兩句。
“那還愣著做什么?趕緊去把人請進來啊。”
秘書便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