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今立馬并緊雙腿,“當然是磕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南山寺廟那臺階有多陡峭。”
她這話倒是不假。
南山的鳳凰寺年代很久遠,九十九級臺階更是陡峭到逼近四十五度。
臺階的石頭也是就地取材,沒有經過精心打磨,石面有不少的棱角,所以才很容易磕破祈福著的膝蓋。
所以陳今的這個說法,說得過去。
江妧便沒起疑心,專心的給她處理另一只膝蓋上的傷口。
見此情形,陳今暗暗在心里松了口氣。
同時也不忘在心里把某些變態罵了個狗血淋頭。
親哪兒不好,非要親那兒,也不知道跟誰學的。
玩得花,爛嘴巴!
某些畫面在她腦海里一閃而過,臉頰莫名發燙。
狗男人在床上的真的狠!
最激烈的那次是在浴室……
當然也有可能是奶奶那湯的作用。
反正,她雙腿到現在都還在發顫。
“一會洗澡的時候,用保鮮膜裹一下膝蓋,別沾水。”江妧給她處理好傷口后提醒她,抬頭卻看到她臉頰飛霞。
她疑惑的問,“你在臉紅什么?”
陳今口無遮攔,“對你有感覺唄。”
幸好江妧早已習慣她這滿嘴跑火車的性格,沒多想,只提醒她,“記得傷口別沾水。”
“那晚上一起睡嗎?”
“婉拒了哈。”
陳今捧著破碎的心,“江小妧,你真絕情。”
江妧的回應是,絕情的關上臥室門。
陳今在她看不見的地方,長長的吐了口氣。
還好糊弄過去了,沒被發現端倪。
第二天雖然是周末,但江妧還是起了個大早。
因為她今天要陪江若初去醫院,做術后半年一次的復查。
原本陳今說要陪她一塊兒去的,結果早上她去敲門也沒個回應。
估計是前兩天玩得太累,起不來。
江妧就沒叫她,開車接了江若初就直奔醫院。
江若初還說她呢,“其實復查我自己來就行,你好不容易有點空閑,就應該在家好好休息休息,最近都累瘦了。”
“我不累。”
就算是,也是累并快樂著。
江若初一直有在留意江妧的反應。
見她是真的很享受這種忙碌,這才松了口氣。
她其實很擔心江妧會走不出來。
所以才想著給江妧張羅相親的事。
畢竟有的人走出來,靠時間。
而有的人走出來,靠新歡。
當然后來她也聽說那個相親的人有多不靠譜,氣得她把那介紹人說了一頓。
其實江若初不說,江妧也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我現在雖然很忙,但也很充實。”
“而且不是每一種失去,都叫損失。”
聽她這么說,江若初終于踏實了。
兩人抵達醫院后,江妧給江若初找了個位置坐著,自己則去排隊掛號。
因為復查的項目很多,需要在醫院住院。
江妧剛取了號,就有護士過來找她,“江小姐,賀先生給您安排了vip病房,您這邊直接帶江女士上樓入住即可,不需要來這邊掛號的。”
江妧眉心一跳。
“賀先生?”
護士沖她微笑,“是的,賀云海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