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宇以為賀斯聿會很驚訝。
沒曾想他的反應出奇的平靜,“趙抒還沒死心嗎?”
“你這意思……趙抒不是第一次挖江妧了?”
“嗯。”賀斯聿不以為意,語氣甚至很篤定,“他挖不走的,江妧不會跟他走。”
徐太宇也這么想,嗤笑,“是啊,江妧怎么可能舍得離開榮亞。”
先不說其他,只要賀斯聿還在榮亞,江妧就不可能離開榮亞。
“江妧這女人就是心機太深了,我估計她是故意把趙抒約到月食的,目的就是想讓我撞見,然后把風聲透露給你,好讓你以為她有跳槽的心思,逼你開口挽留呢。”
徐太宇一副看穿一切的語氣調侃。
“估計是見你重用柏芝姐而忽略她,就玩這種小心機呢。真俗氣,一點分寸都沒有,她不知道男人最討厭女人爭風吃醋耍小手段嗎?她越作,只會把你推得越遠。”
“真是不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以為自己是誰啊?拿什么跟柏芝姐比?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知道該選誰吧?”
賀斯聿可沒時間聽徐太宇八卦,應付兩句后結束電話。
翻開需要簽署的文件,一眼就看到江妧的辭職申請。
他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
隨后直接晾一邊,繼續簽署文件。
……
江妧和趙抒聊得很愉快,心情很好,回家時還在樓下的花店給自己買了一束花。
到家才想起家里沒花瓶。
看著滿屋子不屬于自己的東西,美好的心情多少受了點影響。
江妧找來紙箱,把所有文件都放進去,終于把餐桌清理出來。
環顧一圈后,總算找到可以當花瓶的東西。
一個獎杯。
榮亞優秀員工獎杯。
賀斯聿親自給她頒的獎杯。
她一直當寶貝一樣珍藏。
上次陳今喝多了睡她家,夜里難受爬起來抓過獎杯就要往里吐。
江妧一把奪過來,寧愿陳今吐床上,也不愿弄臟獎杯。
江妧接了水,把花插在獎杯里。
看了好一會兒,才自自語了一句,“總算有點用了。”
臨睡前她開始養成睡覺就關機的好習慣,所以一夜好眠。
早九點,江妧準時抵達公司。
其他同事看到這個點才出現的江妧都挺奇怪的,畢竟以往江妧都是第一個到公司的人。
而且她今天沒穿刻板嚴肅的職業裝,而是一身淺色系襯衣裙子。
“江秘書,你今天跟以前有點不一樣。”
江妧笑著問,“哪里不一樣?”
“很漂亮。”
準確的說,是非常漂亮。
盡管只是化了個淡妝,但氣質一下就不一樣了。
清透干凈,漂亮又不失溫婉。
絕對的氣質掛美女,男女通斬的那種。
“謝謝。”江妧心情更好了。
她在來的路上吃了早餐,所以到公司之后,便去茶水間接水吃胃藥。
剛到門口就聽見里面的人在議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