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江妧,另一個是盧柏芝。
雖然她不確定禮服是不是盧柏芝故意損壞的,但她可以確定的是,這件事是沖著她來的。
她不是個找事的人,但也不代表她怕事。
既然事情已經找上門了,她沒道理躲著。
“周密,讓安保科的人調監控。”江妧當即吩咐周密。
盧柏芝鎮定自若,似乎禮服的損壞真與她無關。
安保科的人排查后,江妧得到幾個有用信息。
禮服取回來之后,進出儲物間且有機會接觸到禮服的人只有三個。
江妧,周密,以及盧柏芝。
奈何儲物間里沒有監控,所以無法查證禮服被破壞的直接證據
周密先慌了,“真的不是我,我怎么敢把禮服弄壞啊?賣了我也賠不起的!”
盧柏芝冷嗤,“難道是我?這可是阿聿給我特別定制的禮服,我寶貝還來不及,怎么舍得弄壞?弄壞了我明天穿什么?”
外之意,問題就出在江妧身上。
“保不齊是有人羨慕嫉妒恨,故意弄壞禮服,好讓我無法出席這場重要的慶功宴。”
她這么一引導,連周密都看了江妧一眼。
盧柏芝手機恰好在此時響起。
她看了一眼來電后,立馬眉眼彎彎,接起后甜甜的叫了一聲,“阿聿,我正要給你打電話呢,你給我訂的那件禮服壞了。”
“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壞,江秘書剛剛查了監控,說接觸到這件禮服的就只有我,周密還有江秘書。”
“明天就是慶功宴,禮服卻在這個節骨眼壞了,也太巧合了。”
賀斯聿讓盧柏芝把電話給江妧接。
盧柏芝有些不情愿,但還是照做了。
江妧接過時,看清上面的備注。
親親阿聿。
難以形容的親密。
是她花了七年時間都沒能做到的程度。
這就是白月光的殺傷力嗎?
江妧沒工夫自嘲,畢竟電話那頭的賀斯聿還在等著。
“賀總,我是江妧。”她平靜接起。
“是你做的嗎?”
沒有旁敲側擊,沒有詢問,而是篤定的質問。
江妧一時間如墜冰窖,心口像是覆蓋了一層厚厚的冰雪,凍得四肢發顫。
她可以接受他的背叛,接受他的變心。
甚至能接受和他分道揚鑣。
可她接受不了質疑和輕視!
七年的相處,她以為他至少會了解她的為人,知道她江妧不屑于玩弄這種女人間爭風吃醋的小心機。
人與人建立關系需要很多個日夜,而歸零只要一瞬間。
江妧深吸一口氣后,才回應賀斯聿的質疑,“不是我。”
“柏芝說只有你和周密接觸過禮服,周密沒那個膽子。”
“賀總什么時候也開始靠主觀意識來定論是非對錯了?”江妧語氣有些尖銳。
賀斯聿大概是沒料到她會這么反駁,沉默片刻。
江妧眼神冷厲的看向盧柏芝,“報警吧!是非對錯,自有警察來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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