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啊,多少錢你知道哇,不然你怎么二醫不去京海的
舒陽感覺自己有些僵住了,呼吸變得急促,驀然間就想知道里面到底發生了什么,于是一個勁地往前擠去。
然而只能看到前面走道有一間病房偶爾有穿著白大卦和粉色衣服的人進出,護士站在走道的走道的這邊,不讓圍觀群眾上前。
走廊的另一頭,是哭作一團的兩人,三名護士模樣的人攔著,又是在勸著什么。
聽說那人是心臟病,還年輕著呢,才十四歲,挺懂禮貌的,手術前還見過的,叔叔,叔叔地叫著,怎么忽然就不行了。
誰說不是呢,挺精神的一個小伙子,怎么說不行就是不行了。
所以說都是命啊,聽說還是獨生子,這父母可怎么受得了哦,哎。
這都過去半小時了,也就是安慰家屬罷了,救不活了的。一名頭發花白的大爺嘟喃著,然后從人群中擠出去。
果然,過了沒一會,白衣服粉衣服藍衣服紛紛從那間病房里走了出來,于是更多的人涌到這邊來將圍在前面的人疏導開。
舒陽迷迷茫茫地跟著人群往外走了一段,已經走到了樓梯間了,忽然想到了自己是來干嘛的,又回頭去找。
她平素是有些臉盲的,不怎么記得住人,然而這回她一回頭卻驚訝地一眼認出了那位陳醫生。
他戴著口罩,身上的白大褂沾了血,異常的刺目,他一邊走著一邊和側邊的白大褂說著什么話。
舒陽的喉頭就堵住了,眼睜睜地看著他們從她身邊走過,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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