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前,我們聽說觀音村因玄師坐鎮,不乏往來旅客。
我們商量過后,就來了這里,選擇盤下同宴客棧做生意。
這段時間以來,生意是不錯。就是我夫君沒來由的精神失常,病不離床。我曾重金請外頭的大夫來治,可大夫們都說,我夫君身體健康并無異常。
我是沒法子了,才今日來請宋玄師指點迷津。
宋綰詭異的情緒涌上心頭。
觀音村的玄師
居然,連客棧的事情也和觀音村玄師有關。
這村莊......究竟藏污納垢到何種田地
該不會等她們開了藥鋪,也會中招此類怪異之事!
少女沒有注意到,不遠處坐在朱紅榆木椅上的謝驚瀾,神情亦有少許變化。
只不過男子習慣喜怒不形于色,眉眼很快舒展。
唯有搭在扶手上的手,指腹隔著衣料摩挲如意紋。
東家夫人面色如土,宋玄師,我夫君身為客棧東家,瘋癲一事委實不好宣揚。
沮喪道,也許,你現在無法理解其中原因。
不過,等你長久在觀音村待下去,就都能知曉了。
她徹底起身,彎腰爬進床榻。
抱出一盒朱地描金鳥獸紋的海棠式棗木妝匣。
東家夫人打開妝匣,里頭是層層疊疊的釵環、手鐲、金玉、珍珠。
將裝有不菲財物的妝匣塞進宋綰懷中,宋玄師。只要你能解我夫君的瘋病,這里的東西,都歸你。
宋綰暗暗對比了一下懷中的財物,與謝驚瀾答應給她的兩箱財寶。
比較起來,雖然還是謝驚瀾的昂貴許多。
但少女這回是真有了自己可以靠玄學積累銀錢的實感!
她盤算著若是自己的玄師本領不會突然消失。
那沒準她在觀音村待的這一年!
她能堆金積玉!腰纏萬貫!
看在財物的份上,宋綰決定先治好客棧東家的瘋病,再進行逼問武允夫君的下落。
將妝匣交給謝驚瀾代為保管。
她來回踱步在臥室之內,腦海不過多時,已然浮現有關瘋病的相關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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