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顧珩在人傷心的時候還不忘問工作上的事情。
我能提供的線索,只在人體上。沈析說道。
或許也在現場。顧珩說道。
沈析疑惑地轉過身來,你是說......
沃卡頓酒店頂層。顧珩說道。
他不愿看到沈析,這樣一個在法醫刑偵領域專業卓著的人在這一直意志消沉,這跟她的氣質和風格完全不搭。
也只有在遇到韓辰的事情上,沈析才會露出這種無助的表情。
顧珩不懂得如何安慰,只好拿出案子,讓她轉移注意力。
沈析將酒杯退到一旁,深呼一口氣,問道:你想怎么做
沃卡頓頂層一定有問題,這或許也能夠幫助我們找到王媛媛。顧珩說道:明天跟我一塊去。
顧隊,我是法醫,不是痕檢。沈析冷冷地說道。
顧珩上下打量了一下,說道:沒辦法,那是個高消費酒店,警隊里也就你的氣質手勢一下勉強可以糊弄過去。
沈析低頭看了看自己松散的睡衣,不知道哪里看出來的氣質。
好吧,主要是其他警員都有事情要辦。顧珩說道。
沈析垂眸凝視酒杯邊緣凝結的水珠,指尖在冰涼的玻璃杯壁上輕輕叩擊。
要扮名媛還是貴婦她忽然抬頭,睫毛在頂燈下投出細密的陰影,據我所知,那里最低消費也得是這個數。
沈析伸出了五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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