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年,你的其他十個大竅相繼盈滿了元氣,并將元氣凝練到了極致,凝結出了玉液真元……
……
第三千年,沖脈十竅都存蓄了少量的液狀真元,少的占據半成竅穴,多的則已經占據了三成竅穴
推演結束。
你的壽元增加一千年。
趙誠睜開眼睛的一瞬間,體內沖脈十竅之中,頓時傳來海嘯一般的震蕩,一道無形氣環以他為中心向著四面震蕩開去,將大帳之中的大量物品全都撞飛。
真元如龍,洶涌回蕩在體內。
元氣漩渦極速運轉之間,無盡天地元氣蜂擁而至,真元瞬間就可在趙誠四肢百骸之間循環無數個來回。
“真元……”
趙誠感受著體內的變化,已經無法形容當下這種感覺。
十個大竅,如今就像是十個太陽,在他體內提供著無盡的能量。
他拿起大戟,真元自然涌出流轉在手臂之間,向著空氣之中劈砍而下。
嘶!
好似撕裂了空氣一般,一道罡風順著戟刃延伸開去,在地面上憑空斬出了一道不知道多深的口子,延伸一丈有余。
而大戟的戟桿,竟然傳來絲絲微微的咔嚓之聲,而后突然裂紋彌補,徹底碎裂開來。
趙誠愕然,這只是他隨手一擊。
精鑄大戟卻已經承受不住了。
“罷了,先鍛造一柄寶戟吧。”
想著,趙誠消耗一萬年壽命,直接鍛造了一柄寶戟。
寶戟入手,頓時就能夠感覺到與精鑄大戟的不同。
雖然不如方天畫戟那等神兵威武霸烈。
但是也有云紋密布,光華流轉,削鐵如泥更是不在話下。
隨后,趙誠又消耗七千年修煉,讓十個大竅全部盈滿玉液真元。
舉手投足,都有風雷之音,可隨手斬殺龍象!
翌日,秦軍開拔,攻向宛城。
趙誠持戟登上城頭,遙望宛城方向,強風獵獵,撞擊在鎏金鱗甲之上,將其發絲向后拂去,愈發英武不凡。
城下秦軍遙遙注視,如見神明,士氣如虹。
……
章臺宮后殿。
嬴政坐于案臺之后,難得的沒有處理案牘,眼睛望著殿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眸光一凝。
見頓弱帶著數名黑冰臺秘士快步走進大殿,行禮說道,“陛下,趙誠的生平背景,屬下帶回來了。”
嬴政面色如常,“呈上來。”
頓弱上前,將匯總成冊的情報呈上。
嬴政接過情報,漫不經心地丟在案臺上。
“好了,你們下去吧。”
“是。”
頓弱暗暗松了一口氣,低著頭想著殿外退去。
嬴政卻又突然開口,“頓弱留下。”
頓弱渾身一僵,老老實實地等候在殿下。
嬴政又處理了一會其他案牘,而后打開了這份關于趙誠的情報。
“趙誠者,懷陽村里民,其母張氏,生父不明,疑似流落至懷陽村的貴族……”
嬴政一看之下,頓時眉頭一皺,看著頓弱質問道,“讓你查清楚生平和背景,怎么連生父都沒有查清楚啊?”
頓弱如臨大敵,心道來了!
送命題來了!
他跪倒在地,恭敬回答道,“臣調查時,發現這名貴族身份不凡,疑似秦國內大族之后,亦或者是軍功高爵,此事處理得異常干凈,毫無蛛絲馬跡可循,實在是查不到了。”
嬴政靜靜看著頓弱,突然笑道,“你倒是聰明。”
頓弱惶恐,“臣不敢自作聰明,更不敢欺瞞大王。”
嬴政笑道,“你知道秦律嚴格,此事又事關貴族,怕寡人難做,所以干脆不查,是否?”
頓弱叩首,“臣不敢,陛下命臣調查,臣必鞠躬盡瘁,全力以赴,實在是力有未逮,請陛下責罰。”
嬴政暗暗松了口氣,“好了,這也不怪你,談何責罰?
當年秦國內部形勢復雜,一些大族之后的私生子也并不罕見。
何況,這民女雖有罪過,卻也算是為秦國生了趙誠這個猛將,也就不必追究她了。”
“至于那貴族……”
嬴政神色復雜,“隱瞞此事,恐怕也是為了報民女救命之恩,這種事情,干系不大,也就不必再查了,主要還是看著孩子的生平和性情,是否可堪大用。”
頓弱如蒙大赦,“謝陛下,不過陛下,那民女在三年之前,已經病故了。”
嬴政聞失神了一瞬間,卻又迅速恢復如常。
“這樣啊……”
他沒有再說話,而是低頭看起了趙誠的生平。
這份生平寫得很詳細。
嬴政看的也很認真。
在字里行間,他仿佛看到了那個孤苦伶仃的少年在鄉間野蠻生長。
他奮力勞作于田間,肆意狂奔于山野,艱難地將小小的自己養大成人,漸露頭角崢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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