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里抓魚或者上山打獵,都能到鎮子里換些錢。
雖然知道這并非長久之計,但賺來的錢用來修繕一下房子應該是沒什么問題的。
既然如此,那就讓自己多辛苦辛苦。
到時候把房子給修繕一下,怎么說也不能讓這兩個女人跟著他吃苦,否則他算什么男人?
飯菜又一次上桌,白天剩下一半的黑魚被燉了湯。
帶回來的肥肉也被梁鹿攸熬成了豬油,用豬油炒一些姐妹倆挖來的野菜,有了醬和鹽的加入,再加上香噴噴的豬油。
哪怕只是最普通的炒野菜也香氣撲鼻。
而且這一次,魚終于不在腥了。
民以食為天,吃得飽了也就覺得安穩了。
吃完飯后,楚風靜靜地等著姐妹倆的服侍。
他們收拾桌子,打掃廚房,最后給楚風燒了一盆熱水。
和第一天見面時的一樣,梁鹿攸非常主動地褪下了衣裙,蹲坐在水盆里等著楚風。
梁芷蘭也撲閃著大眼睛在旁邊站著,眼神中似乎還帶著一絲期待。
楚風咽了口唾沫,果然飽暖思淫欲,老祖宗誠不欺我。
沒一會兒,院子里就響起了臊人的聲音。
......
“確定了嗎?”刀疤惡狠狠地盯著自己的小弟。
“當然了,大哥。我親眼看著那窮酸秀才拎著一大堆從鎮子上買的東西,里面還有肥肉呢。”
“這么說那家伙運氣還真的好,居然在河邊抓到了魚,那些魚估計被他在鎮子上換了錢,不行,怎么能讓那家伙好過?”
想起楚風給他帶來的羞辱,刀疤就握緊了拳頭。
第二天天還沒亮,刀疤就帶著小弟來到了楚風的門前,一腳把籬笆踹開。
“姓楚的,你給老子出來!”
楚風正在廂房里睡覺。
左擁右抱著身邊的嬌軟,被動靜吵醒的時候,內心頓時煩躁了起來。
怪不得古代的君王有了美人之后,都不喜歡上早朝。
他要是抱著自己兩個嬌軟聽話又可愛的媳婦兒,他也不想早起。
可這聲音似乎是刀疤的,那家伙是怎么敢又過來找他麻煩的?
楚風起身穿好了衣服,拎著門邊的棍子,直接走了出去。
“刀疤,你他娘的又皮癢了是不?”
楚風的個子本就比刀疤高一些。
氣勢沖沖沖出來的時候還真把刀疤給嚇一跳。
也就是知道楚風變性了,甚至敢對他動手了,刀疤才把自己的小弟一塊兒叫上的。
要還是以前的楚風,刀疤甚至連猶豫都沒有,他自己就來了。
“楚風,聽說你在河邊抓到了些魚,還在鎮子里換了些錢?”
“關你什么事兒?”
雖然九十個銅板在村子里已經屬于一筆不小的財富,但還不至于到財不露白那種程度。
即使如此,楚風也沒有把自己賺錢的事情往外說。
有些麻煩能避免還是避免的好。
但刀疤這龜兒子是怎么知道的?總不能是劉有才說的吧。
“行啊,既然你已經賺到了錢,那就把之前欠我們家的錢還來吧。”
楚風摳了摳耳朵,好像沒聽見似的問道:“你在跟我開玩笑嗎?”
“誰他媽在跟你開玩笑?幾年之前我們陳家借過一筆錢給你考秀才,你忘了嗎?那可是你爹親手找我爹借的。
以前你們家一直都窮,我陳刀人好,沒找你們要。但這并不代表你就能心安理得地把這錢給昧了。
既然有錢了就趕緊還老子,否則別怪老子用一些不好的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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