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小船緩緩地從萬泉河劃了過來。
隨著他們靠近桃源河之后,刀疤非常主動地從小船上跳下來,直接進入桃園河里推著小船。
直到這條小船停在桃園村。
刀疤才跳上岸,他的手中有一把一寸多長的長刀。
從船上下來的光頭壯漢手中更是有一把巨大的斬馬刀。
以及光頭身邊的小兄弟,他的手中只是一把匕首。
這三人長相各異,但都異常的兇悍。
他們面無表情地跟在刀疤的身后。
刀疤只是顫顫地走在前方,尋摸著楚風的家。
終于刀疤指著前方的一個院子說道:“虎哥,就是這里。”
禿頭虎哥來到楚風的院子門前,冷笑道:“還別說,最起碼這個院子應該是你們村最新的。”
“刀疤,你確定他們家有銀子嗎?”旁邊的瘦子問道。
瘦子和虎哥是一伙的。
他的外號叫郊狼。
他們這些人從來都不會隨便展露自己的真正名字,只有外號。
刀疤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那些銅板就是我從他們家偷的,他們家有沒有銀子我還能不知道嗎?”
“最好是有,沒有的話,我就把你的手指頭給剁了。”虎哥惡狠狠地看向刀疤。
刀疤嘿嘿一笑,主動上前開門。
農村的院門,幾乎都沒有上鎖的。
誰家也不會把值錢的玩意兒放在自家的院子里。
還有最重要的就是,村里人也沒什么值錢的東西。
再加上大家一個村的都相互熟悉認識。
誰也不敢隨便去隔壁偷鄰居的東西呀。
被發現了臉還要不要?
但每個村都有刀疤這樣不要臉的人。
那就沒辦法了。
當院門輕輕被拉開之后,三個人小心翼翼地走了進去。
“里面就一個窮酸秀才和他的兩個媳婦兒,整個家里也就他們仨人。”
虎哥有些不耐煩地說道:“別扯這么多犢子,你去找錢,我沖進去把那秀才解決掉,郊狼你把那倆媳婦兒拉走。”
郊狼摸了摸下巴,眼神中閃過一絲邪淫。
“刀疤,你可跟我們說了,這窮酸秀才的媳婦兒長得很好看,要是不好看,你知道什么結果。”
“不僅好看,她們還是姐妹倆呢。”
聽到這話,虎哥和郊狼對視一眼。
“什么狗日的窮酸秀才?他哪來的資格享受這等艷福,快快快,沖進去。”
但他們并沒有莽撞,反而讓刀疤慢慢地開始撬房門。
大周朝因為經濟原因,山賊土匪橫行。
這幫人一旦劫掠就是一個村兒。
也因為村子里經常受到劫掠,村民們通常都會團結在一起。
村里的青壯年們形成了戰斗力和這幫山賊土匪戰斗。
不一定是這群人的對手,但一旦讓他們打傷了,對于這些山賊土匪們來說,和死了沒什么區別。
畢竟他們的醫療條件有限。
所以很多山賊土匪也學聰明了。
他們不到萬無一失的情況下是不會隨便對一個村子動手的。
那些零零散散的山賊土匪就開始干起了偷偷摸摸的勾當。
就比如像此刻,三人偷摸的進去把房主解決掉之后再搜刮財物。
“啊!”
一聲尖叫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