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風瞬間呆愣在原地,鬧了個大紅臉,連帶耳朵都變得通紅。
一不發地走遠蹲在角落。
夙風:罪過,罪過……
見他這般,老鴇也明白過來這定是個還沒沾女人的雛兒,便賤兮兮地湊過去道:“客官,要不奴家也給您找個姑娘過來。”
“我們這兒的姑娘個個都似天仙般,好看得緊,保證伺候好您!”老鴇笑得花枝亂顫。
這位雖瞧著是侍衛打扮,可這穿戴比尋常的公子哥都要好,瞧瞧那腰上掛的玉佩定是價值不菲。
見夙風不說話,老鴇繼續道:“奴家給您保準您來了這第一次還想來第二次。”
“去去去!”夙風擺手讓老鴇趕緊走:“我家爺說了,黃賭毒不能沾!”
還第二次呢,他家爺要是知道他跟著滿春樓的姑娘有沾染,定要回去扒了他的皮。
看著夙風正氣凜然,油鹽不進的模樣,白了他一眼,扭著身子走了。
夙風不知等了多久,自己的腿都要蹲麻了,終于聽到里頭傳來陸歸羨沙啞叫水的聲音。
他剛想上前,結果又被門口的侍女給攔了下來:“這位客官您再等等,這還沒完事呢。”
夙風一難盡地撓撓頭,來回踱步,這都多久了還沒完事。
可真麻煩!往后他肯定不娶媳婦,這也太累了。
……
傾城發絲黏在臉上,小臉泛著紅色,媚眼如絲地攀在陸歸羨身上。
陸歸羨撫摸著傾城光滑的脊背,喘著粗氣:“傾兒剛剛真棒。”
傾城害羞地在陸歸羨身上輕輕打了下:“不知羞。”
陸歸羨借勢抓住傾城的柔荑摩挲兩下:“疼不疼?”
“不疼。”
“篤篤篤!”外頭忽地傳來劇烈地敲門聲。
陸歸羨不耐道:“誰啊,不說了等等!”
“陸世子是我!夙風!”夙風實在等不下去,趁著侍女不在敲了敲門:“我家爺讓我來的,說是找您有急事!”
陸歸羨一聽是夙風,聲音軟了下來:“我知曉了!”
不等陸歸羨開口,傾城便識趣道:“你有事便先去忙吧。”
陸歸羨顧不上洗澡,便直接起身將衣衫穿好離去。
他走后,傾城獨自躺在床上,望著床幔深深嘆了口氣。
這種日子也不知什么時候能到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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