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棠綰微微俯身,長劍輕拍了拍白向明蒼白的臉頰:“慌什么。”
“堂兄,你做這事的時候就該想過會有今日。”
“這世上就沒有不透風的墻。”
白向明摸不準盛棠綰想要干什么,緊張地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你,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報官還是旁的你給句痛快話!”
盛棠綰搖搖頭:“你太天真了。”
“你那大伯祖母將家族名聲看的比什么都重,要是讓他們知曉你是個買兇殺人的蠢貨,豈不是會連累整個侯府蒙羞。”
“他們可容不下你這種畜生,最多一杯毒酒了結了你,那樣你死的可就太痛快了。”盛棠綰瞇了瞇眼,嗓音輕輕:“我想要的事讓你終日惶惶不安,生不如死。”
白向明今日算是見識到了盛棠綰的恐怖,更是無比后悔當初的決定。
他要是早知道盛棠綰就是個魔鬼,他死也不會招惹她!
“堂妹!堂妹!”白向明連滾帶爬地抓著盛棠綰的裙角求饒,眼淚鼻涕糊了滿臉:“堂妹我真的知道錯了!”
盛棠綰將自己的裙角從白向明手中拽出來。
白向明抬手便朝著自己臉上開始招呼,一巴掌比一巴掌響:“堂妹我真的就是鬼迷心竅了!都是那個何宗教唆的!我也是無辜的啊堂妹!”
“堂妹我求求你饒過我這一次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了!”
“只要堂妹肯放過我,我立馬就滾出京城,滾回隴西,再也不會踏入京城半步!”
盛棠綰居高臨下地看著白向明,嘲諷他的天真。
就算是她真的放過他了,何宗,何太師,乃至景元帝會放過他嗎。
龍威寨的人入城殺了不少的無辜百姓,這已經不是她一個人的事了,是整個京城的事。
白向明還是想的太好了。
“饒了你?”盛棠綰冷笑聲:“在你們決定對我動手的時候,你們可曾想過饒我一命?”
話落,盛棠綰朝感春伸出手。
感春比劃道:“姑娘,讓奴婢來吧,為著這種人臟了您的手不值當的。”
盛棠綰搖搖頭,執拗地從感春手中拿過長劍:“確實不值當的,所以我不會殺了你。”
“啊啊啊!!!”白向明撕心裂肺的哭嚎聲響起,痛的兩條雙腿不停地顫抖,卻又不敢合攏。
只見那把長劍穩穩地插在白向明的兩腿中間,鮮血頓時流了滿地。
往后,白向明就是個廢人了,與白氏等人而便也無用了。
白向明面容變得毫無血色,冷汗順著額頭滴落,想罵盛棠綰卻無法出聲。
他沒想到盛棠綰竟會用這種法子來折磨他。
感春趁著白向明嘴巴大張之際,分別扔了兩顆藥進他的嘴里。
那藥丸進了嘴便化成了水。
白向明只覺喉嚨處像是有火在燒,上面下面都令他痛不欲生。
他想要喊人,卻發現自己怎么都發不出聲音。
白向明瞪大雙眼,不可置信地盛棠綰與感春。
這兩個賤人竟然將他給毒啞了!
盛棠綰呵氣如蘭:“放心,你死不了的,但卻能讓你痛不欲生。”
剛剛那兩顆藥,是她托謝回從濟世堂弄來的。
據說是從南蠻那邊傳過來的。
一顆可以將人給毒啞,另一顆則是專門用來折磨人的。
會常常發作將人折磨的痛不欲生,直到全身經脈全部斷裂,無法起身下床。
終日都要忍受這種痛苦,意志強些的或許能撐個半年。
若是意志脆弱之人,用不了一個月便會被生生痛死。
重要的是這藥無色無味,尋常的大夫根本察覺不出來,除非是有心人,或是熟悉這種癥狀的南蠻人來仔細探查。
說完,盛棠綰也不管白向明是何反應,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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