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薇玲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還以為你對這些東西感興趣呢,辛辛苦苦幫你搜集這些信息。早知道你全無所謂,我何苦費這些功夫。”
馮薇玲伸懶腰時,將打底衫下擺微微吊起,露出一截纖腰,豐潤,卻沒有一絲贅肉,都難以想象撐起胸部這么大的規模;更難得在微弱的路燈下,還是那樣的雪膩光滑,可見她全身可能都找不到一絲雜質。
蕭良從兜里掏出煙,點上抽了兩口,說道:“這些資源也不是沒用,但我這段時間確實是很疲倦了,看材料就頭痛。”
“別搞得自己像逃避功課的沒用男人似的,”馮薇玲將煙從蕭良嘴里搶過來,吸了兩口,“這些信息,你要是有需要,我就幫你搜集;你要是不著急,我就先忙自己的事。”
“女孩子抽煙不好,煙味太重,沒有男人喜歡。”蕭良將煙又搶了回來,看過濾嘴上沾了口紅的印子,這年代的口紅質量真不過關。
“那好吧,我先開車送你回去,畢竟還有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兒在等著你。”馮薇玲知道蕭良這邊催不得,心想就算真豁出去色誘這孫子,多半也是提起褲子不認賬的主,只能發動車駛上湖東路。
坐馮薇玲的車剛到秀山家園,就看到朱祎琳與胡婕穿著輕便的運動裝穿過馬路,往工學院北大門走去。
這兩女人有空會一起到工學院的操場夜跑,蕭良直接跟馮薇玲道別,下車追上去。
“你今天回東洲,就都跟她在一起?”看到馮薇玲手探出車窗,朝這邊搖了好幾下才調轉車頭而去,朱祎琳疑惑的問道。
“哪有?我剛回家,葉曉華就拉我去宴春樓喝茶——葉曉秀應該也約胡婕了,胡婕沒去而已。我剛喝好酒,馮薇玲將一份材料交給我,順帶搭她的車回來。”說罷,蕭良揮了揮手里的文件袋,下一刻就想打自己的嘴,沒事解釋這么多干嘛?
“你們一群人喝酒,我瞎湊過去干嘛?”胡婕說道,“他們無非想知道你下一步的操作策略。”
“他們要克服的,不是下一步如何操作這么簡單,國華投資更多的事情,我也不能隨便幫著瞎出主意;我今天就主要蹭他們酒了,”
蕭良催促兩女跑起來,他衣著單薄才沒有那么冷,說道,
“走,我陪你們去跑步;要是遇到流氓,我幫你們趕跑!”
朱祎琳拉著胡婕先跑進工學院校門,咯咯笑道:“我看整條街就你像流氓!”
看到朱祎琳從香港這段時間發生那些破事陰影里走出來,蕭良心里也是一寬,三人笑笑鬧鬧走到操場邊。
才剛過九點鐘,天氣雖然很有些冷了,但操場上有不少學生。
操場中心有打球的,又有坐草坪上聊天的男女學生,跑道里也有跑步鍛煉的,但更多是散步約會的年輕男女。
工學院的校園面積不大,沒有密不透風的小樹林,因此操場的角落里,也能看到有男女抱在一起啃。
蕭良陪兩女跑了四圈,胡婕就直呼要斷氣,拽住朱祎琳坐到看臺的角落里歇力。蕭良坐到兩女下面的一級臺階,這樣就可能將兩女的膝蓋當扶手,胳膊壓上去,很舒服的看著工學院操場影影綽綽的夜色。
朱祎琳對他可沒有那么“客氣”,膝蓋頂住他的后背,將他推遠開。
女人真是無情。
她爸剛死在,能趴他懷里哭兩小時。
現在事情過去了,不悲傷了,把他當沒用的廢物嫌棄了。
“小蕭總真真是好手段啊,沒想到早跟祎琳總左擁右抱了,我們竟然都還被蒙在鼓里啊!”
蕭良昂起頭,赫然看到溫駿跟孫菲菲就坐在距離他們不遠的臺階,臉色陰冷的看過來。
“談工作之余,一起過來跑兩圈,怎么就成左擁右抱了?溫總所謂的男女關系,是不是太順隨了?還有我又有什么好手段,把溫總你給蒙在鼓里了啊?”蕭良哂然一笑,反問道,見孫菲菲眼神閃躲,心想多半是她什么時候看到自己在秀山家園出沒,猜測他跟朱祎琳早就做了鄰居?
出于東洲飲料產業的健康快速發展考慮,他從頭到尾是想著法兒,將朱金奇從嘉鴻踢出去,并千方百計限制沈君鵬這些人在嘉鴻的影響力。
不過,這些孫子好像也并沒有損失什么,蕭良不明白溫駿有啥氣不平的?
“得,我斗嘴是斗不過小蕭總你了,現在就希望小蕭總好自為之了。小蕭總,你要知道,你做得了‘初一’,就得容人做‘十五’。”溫駿手插褲兜里,冷笑道。
“你說話威脅我之前,請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蕭良冷下臉,不客氣的訓斥道,“還‘初一’、‘十五’?今天是農歷戊戍月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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