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不到星源的董事,算哪門子出息哦?”葉曉華很是“不滿”的說道。
“這個你還真混不上,星源的董事會成員,未來只會從內部產生,”蕭良笑道,“你就算再多幾個臭錢,也沒資格當星源的董事。”
“星源時代、蝸巢科技都沒有接受外部投資,也都設有董事會嗎?還是說跟之前的南亭集團一樣,董事會只有董事長一人?”程雷還真不清楚星源時代、蝸巢科技有設董事會,感覺完全沒有必要,就像之前的南亭集團一樣,有董事會,但整個董事會僅有蕭良兼任董事長一人,就沒有再設其他董事席位,因此他對何雪晴他們說的話,是最大股東兼董事會的決議。
“星源的體量越來越大了,體系也越來越復雜,我也沒有能力兼顧所有的細枝末節,”蕭良說道,“星源這次對管理層授股之后,會在整體上成立了一個對外宣稱是董事會的機構,大體將各個事業群的負責人、首席科學家等人囊括進來,掌握決策權……”
“這算是財團了吧?”葛云鋒頗為振奮的問道。
他這段時間看了很多財經方面的報刊雜志,了解到日系財團的真正決策機構,并不是一般意義上的董事會。
蕭良說星源體量越來越龐大,但今年以來主要還是鴻盈科技的投資建設速度驚人。
不過,鴻盈科技本身就是在香港證券市場上市的公司,聽蕭良的話意,很顯然鴻盈科技作為事業群之一納入星源系,真正的決策權也不可能放在上市公司的董事會,需要轉移出來集中行使。
這不就是典型的財團組織架構嗎?
當然了,決策權如何轉讓出來,還要同時滿足香港法律法規對上市公司的要求,這些專業性的問題,葛云鋒就不是很了解了。
“星源現在沒有資格談財團,將來也不會奢想著做什么財團!”蕭良說道。
“也是哦,日系財團的核心還是金融機構,韓系財團雖然不是以金融機構為核心,但發展也依賴于金融機構提供海量的資金,”蕭意說道,“包括之前的宿云生物、南亭集團在內,星源發展這幾年,對銀行的借助還是太少了!”
星源系超高速發展到今天的規模,除了自身的盈利積累外,更多還是靠蕭良在香港等證券市場大撈特撈,之后再進行資本轉移。
星源系單純在國內的銀行貸款,總計可能僅有四五十億,不要看規模還挺大,但整體負債率可能僅有百分之二十,可以說是超低,過分低了。
目前國內快速發展的企業,有幾家負債率低于百分之六七十的?
哪家在超規模擴張過程中,不狠狠借助銀行貸款這個工具的?
蕭良偏不。
甚至在組建東洲城市商業銀行時,蕭良都拒絕注資持股,誰勸都不好使,而是將投資機會都推給了別人。
蕭意他目前都還持有城商行5%的股份。
城市商業銀行組建以來,就受益東州超高速的產業發展,目前吸取公眾存款余額已經超過百億,上半年實現七千萬的凈利潤——
也許城商行目前這點利潤,蕭良不會太在意,但如果控制城商行,從這么多公眾存款里,拿走二三十億貸款支持星源的發展,在這個年代不算過分吧?
從自家控制的銀行拿二三十億貸款,可要比從其他銀行拿到這些貸款,容易太多了。
而隨著東洲的經濟發展持續提速,東洲城商行的放貸規模也會持續水漲船高。
除此之外,國家也陸續放開全國性的股份性民營商業銀行的組建限制,以星源的體量,難道不應該加入這類商業銀行的組建中去,并拿到關鍵性的地位與影響力?
如此一來,蕭良根本就不用在這一次的新鴻臣合并中,轉讓太多個人持股了。
考慮到新鴻臣未來的發展,蕭意覺得蕭良這一次將個人持股降低到10%左右,僅僅為了獲取八十億的發展資金,潛在的損失還是太大了——八十億的發展資金,明明可以通過銀行來解決的。
蕭良笑了笑,說道:“東洲的金融盤子就那么大,不可能分星源太多。而我們跟省里的關系很一般,拿不到什么貸款,我也不愿意去求人。”
前世那些控制商業銀行、保險公司、金融服務集團的,有幾個有好下場?而剩下來的那些,又有誰沒被敲打過?
蕭良很早的目標就是建立先進產業集群,而非混雜金融與產業資本性質的財團;至于資金來源,他從證券市場攫取的還不夠多嗎?
倘若還是不夠,也沒有問題啊,新組建海外基金公司是干嘛的?
對蕭意的疑惑,蕭良只是笑了笑,說道:“我要是將每一分錢都裝進自己的口袋里,那還有你們什么事啊?”
用過餐后,蕭意帶了司機,負責將葉曉華、程雷、江啟良、葛云鋒等人送回家或酒店——準備好喝大酒,之前眾人要么打車過來,要么讓蕭意的車順帶接了一下。
用餐期間,何紅就露了一下面,打過招呼后就離開了。
蕭良這時候來到何紅的辦公室,是位于公館底樓東南角的一個小房間,可以眺望外面庭園里的草坪。
何紅身穿一件黑色白碎花紋的吊帶連衣長裙,雖然還穿了一件同色系的披肩略顯保守了些,但身姿娉婷的坐在辦公桌后,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越發的美艷成熟。
見蕭良沒有老實的坐在辦公桌前,而是走到她身后,何紅忙起身將室內的燈關掉,避免從外面廊道經過的人看到里面的情形——畢竟她在辦公室,只會拉上一層紗簾,不可能將遮光簾都嚴嚴實實的拉上去。
“你怎么讓張斐麗找到房東,花一千萬將這棟房子給買下來放到林羲名下?不說這房子值不值這個錢,關鍵這么做不合適啊!”
蕭良伸手從上面伸進她的連衣裙里,抓住她嬌挺而精致的盈盈一握,何紅就覺得情人的手掌是那樣的柔軟溫熱,瞬時就要將她的心都融化掉,腦袋輕輕靠過去,低聲說道。
“有什么不合適的?林羲不是月底就要滿十八歲嗎,她還認斐麗做干媽呢,我就跟斐麗買下這棟房子給咱干女兒當成人禮。當然,就算認你這邊,她也得算我女兒,對不對?”蕭良笑著說道。
“呸,哪有這么認的?”何紅輕啐道,“你不怕張斐麗懷疑啊?她很聰明的。”
“斐麗是不傻啊,所以我才讓她買下這棟房子送給你們,”蕭良說道,“你別多想了,賺錢真不是你擅長的。我沒有其他本事,偏偏就擅長賺錢——我還能讓你整天為一年三五十萬的房租焦慮發愁啊?那樣會老得快……”
蕭良還是期待何紅等中年之后還保持一副少女的身材與面容,當然不會讓她為餐館經營的事愁心。
有時候也確實是孽緣,前世除了早期萌生的情愫外,之后也是愛恨交錯,他多少還是有些迷戀何紅中年之后的美艷模樣。
蕭良剛讓何紅站起來,他將辦公椅往后拉開一些坐上去,剛準備讓何紅坐到他身上來,手機這時候震動起來,掏出來見是程雷的電話。
省行政會議中心距離沈園小館很近,這會兒程雷應該已經到省行政會議中心下車了。
蕭良接通電話,就聽程雷在電話里說:
“我想了想,還是不確定范曉卿、宋鈺那邊要不要打電話過去提醒一下……”
“哈,你還是學不會鐵石心腸啊,”蕭良笑了起來,說道,“你打電話吧,讓他們有個心理準備也好……”
掛斷程雷的電話,蕭良將范曉卿、宋鈺小夫妻倆的事告訴何紅。
“說是投機取巧的心思重了,但到底是普通人,也沒有想過害人;這個史軍榮真是可恨了,踩著自己同學的尸骸,即便爬上去,他能心安嗎?”何紅評價說道,“程雷確實也是不夠鐵石心腸,要換作別人猜不到你的心思,哪里敢多余打這通電話啊!”
“有啥不敢打的?我也是個好人啊,”蕭良伸手要將何紅的裙擺挑起來,說道,“來,讓我做個好人……”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