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燼睜開眼睛,看到自己躺在酒店的大床上。
他立即朝著旁邊看過去。
沒看到有人在身邊,他有些失望地嘆了一口氣。
助理看到他醒了,趕緊過去:“霍總,您醒了,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霍燼擰眉:“昨晚你把我送過來的?”
“不是,是有人給我打電話,說您在這個房間,讓我好好照顧您。”
“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是個男人,用的酒店前臺電話。”
果真是他喝多了,他竟然把一個男人誤認南初。
他捶了一下頭,想從床上下來,低頭就看到地上有一個亮晶晶的小東西。
他彎腰撿起,仔細一看,是一個葫蘆造型的鑲鉆項鏈吊墜。
看到這個東西,霍燼心臟猛地一沉。
他曾經給南初買過同款的項鏈,她當時還說太貴了,不舍得戴,害怕丟了。
霍燼緊緊將那枚吊墜攥在手心。
這到底是巧合,還是命運的安排,讓他時隔多年,再次見到南初同款項鏈。
他立即沉聲吩咐:“去查一下昨晚誰把我送回來的。”
幾天以后。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助理走進來匯報:“傅總,有關陳青云的案子目前沒有任何進展,我懷疑有人故意阻止。”
傅時聿皺了一下眉:“怎么說。”
“我們每次發現一點線索,去證實的時候,總是晚了一步,會不會對方知道我們在查她。”
“霍燼那邊也沒什么線索嗎?”
“他的助理說他們最近忙著一個大項目,沒時間查這件事,所以就擱置了。”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感覺不對勁。
以霍燼對南初的感情,他不會放著南家的仇不管的。
他突然擱置一定另有原因。
許澈敲門進來,丟給傅時聿一個文件:“你讓我查秦川的檔案,我終于查到了,但是,他的檔案里沒有配偶,民政局也沒登記過。”
傅時聿打開文件看了一眼,整個人陷入沉思。
出現這種狀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被人抹掉了,另外一種是秦川沒結過婚。
但聽爺爺說,秦桑父母結婚的時候,秦爺爺請他喝過喜酒,只不過當時傅家正在爭權奪勢,爺爺沒時間過去。
所以,秦川的婚姻狀況被人抹掉了。
他的婚姻到底隱藏什么秘密。
傅時聿抬頭看向許澈:“現在想要知道秦桑的生母是誰,只有回一趟她的老家,看看有沒有線索。”
許澈有些好奇,“你現在已經確認南初就是秦桑了,還有必要做這些嗎?直接跟她攤牌不就行了。”
傅時聿對秦桑的感情有多執著,許澈最清楚。
這些年為了尋找秦桑,他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竟然還能憋著不相認,這是許澈怎么都沒想到的事情。
傅時聿漆黑的眼底閃過一抹暗沉:“我怕她跑了。”
許澈:“你以為不攤牌,她就不跑嗎?畢竟人家有老公和兒子,為了幫安安恢復病情才留下來的,等安安病情好轉,她早晚都要離開。”
聽到這句話,傅時聿溫和的面孔上逐漸覆上一層冷色:“我不會讓她離開的。”
見他這個樣子,許澈輕笑:“呦,聽你這口氣,是想第三者插足,然后小三上位嗎?這劇情也太他媽狗血了,短劇都是這么演的。”
傅時聿擰眉看他:“什么短劇?”
“就我媽整天看的那些霸道總裁愛上我的短劇,要不我幫你問問她?”
“不用。”
整個下午,傅時聿都把自己悶在辦公室里,誰都不許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