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初被這句話徹底嚇到了,身體一軟,再次趴在傅時聿懷里。
她昨天晚上不是坐在床邊的嗎?
怎么就跑到傅時聿床上來了。
她有些不可思議看著傅時聿:“你把我抱上來的?”
傅時聿低笑:“南醫生是不是忘了,我是個傷員,別說是你,就算傅瑾安,我都抱不起來。”
他看了一眼門口目瞪口呆的眾人,趴在南初耳邊低聲說:“南醫生,我現在已經臟了,你就不打算負責嗎?”
南初嚇得趕緊往后躲,眼神有些不知所措。
“傅時聿,你也說了,你的腰有傷,根本什么都做不了,我們只是躺在同一張床上睡個覺而已,你別想得那么齷齪。”
聽到這些話,傅時聿有些委屈看著南初:“可是對于我來說,跟一個女人抱在一起睡覺,已經不潔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我就當被小貓咬了一口,不過你爸媽都看見了,他們要是想找我要個說法,我隨時恭候。”
南初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恭候你大爺。”
說完,她趕緊從床上下來。
傅瑾安看到南初生氣了,立即邁著小短腿跑過去,仰著小臉看她。
“媽媽照顧爸爸,辛苦。”
他摟住南初的脖子,‘吧唧’親了一下。
然后把臉埋進南初脖子上,蹭來蹭去,聲音軟趴趴的。
“媽媽不生氣,安安愛媽媽。”
南初就算有再大的氣,也被傅瑾安這個舉動弄沒了。
她親了一下他額頭:“媽媽也愛你。”
南父南母笑得有些尷尬。
傅時聿為了他們南家受傷,現在又跟他們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
就算他們有什么想法,也不敢說什么。
南父有些歉意朝著傅時聿點了一下頭:“傅先生,兇手招供了,他是被調查的那幾個領導派來的,目的是想殺了你,是我們南家連累你了,我們深感愧疚。”
傅時聿并沒怪罪,反而朝著南父擺了一下手。
“叔叔不需要自責,這件事我是自愿跟南醫生交換的,就算死了,也不會讓你們賠罪。”
看他這么通情達理,南母有些愧疚。
趕緊把雞湯遞過去:“這是我起早熬的烏雞湯,加了補血的東西,等會多喝點,你為我們南家受傷,以后想吃什么,盡管說。”
傅時聿禮貌點了一下頭:“謝謝阿姨,以后叨擾的時候,不要嫌棄我就行。”
他把目光又看向南初:“南醫生昨晚累了一宿,你也多喝一點。”
都是男人,祁白又怎么看不出來傅時聿的小心思。
明面上是克己守禮,實際上想暗度陳倉。
他走過去笑著問道:“傅先生平時是不是喜歡喝龍井,說話都帶著一股子茶味。”
傅時聿無波無瀾看著他:“我喜歡喝什么不重要,倒是祁先生腦門怎么多出來一個包。”
提起這個包,祁白有些懊惱。
他今天早晨一照鏡子才發現,腦門有一個鵪鶉蛋那么大的包。
而且他還感覺腰上也紫了一塊,好像被人掐的。
他剛開始懷疑傅時聿,但轉念一想,他一個堂堂傅氏集團總裁,總不該跟小孩似的,偷偷給他下黑手吧。
鹿呦呦歪頭看了他一眼,忍不住笑了起來。
“祁先生,你這個包我看著怎么這么眼熟呢,哦,我想起來了,跟蝎子精給豬八戒蟄的那個一樣,哈哈,我沒有嘲笑的意思哈,就是覺得很巧合。”
聽她這么一說,薯條和傅瑾安也好奇看過去。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很像。”
祁白本來無緣無故多個包就很郁悶,現在又被小孩嘲笑。
他氣得看向神色淡定的傅時聿。
“是不是你給我弄的?”
傅時聿毫不猶豫點頭:“是我扶你上床的時候,不小心磕到的。”
“那我腰上紫了一塊,是不是也是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