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傅時聿的耳麥傳來一個聲音。
“傅總,南醫生那杯酒有問題,我要不要過去阻止一下?”
傅時聿眸色微暗。
同學聚會上給人下藥,目的只有兩種可能。
要么是有人想要睡她,要么是有人想要陷害她。
傅時聿一個人坐在包房里,燈光下的身影顯得有幾分孤冷
他慢條斯理拿起紙巾,優雅地擦了一下手。
那雙漆黑的眸子里帶著笑意,可是這個看似溫和的笑卻給人一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聲音也帶著十足的壓迫感。
“不用阻止,盯緊她這個人就行,出任何差錯,拿你是問。”
聽到這句話,助理感覺脖子涼颼颼。
嚇得他渾身抖了一下,立即站直身子保證:“傅總放心,我一定保護好南醫生的。”
傅時聿淡淡‘嗯’了一聲,“讓人查一下是誰想要害她。”
“是。”
掛斷電話,助理趕緊吩咐身后的女保鏢,趴在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而坐在不遠處的南初并不知情。
她欣然接過服務員手里的酒杯,還很禮貌點了一下頭,說了聲‘謝謝’。
郭然端起酒杯提議:“來,我們這杯酒敬我們的學霸南初,歡迎她回國,希望她早日回到祖國母親的懷抱。”
“來,干杯。”
幾個同學紛紛過來跟南初碰杯。
南初推脫不掉,只能喝了幾口。
有個同學開玩笑:“南初,你看那個溫可馨一直跟在霍燼屁股后面,你要是再不出手,你的前男友就要被人搶走了。”
南初淡淡彎了一下唇:“都是前男友了,我還擔心什么。”
“難道你就不想跟霍燼破鏡重圓嗎?我上學時候就磕你倆,你們要是不能走到一起,我都不相信愛情了。”
南初心里泛著酸澀。
聽同學的意思,真正的南初跟霍燼應該感情很好。
男帥女美,又都是學霸,誰看都覺得登對。
南初不想談這個話題,放下酒杯說:“我去趟洗手間。”
她站起身朝著洗手間方向走。
郭然捅了一下身邊的女生:“你干嘛哪壺不開提哪壺,沒看到南初都不高興了。”
“我說的是實話,我就是希望她和霍燼破鏡重圓。”
“感情的事哪是說說那么簡單,要真是如此,當初兩個人就不會分手了。”
“他們兩個那么好,為什么要分手?”
“我哪知道,以后在南初面前別提這件事了,我好不容易把她拉進群里的。”
南初站起身就感覺不對勁,她喝的酒并不多,可是她現在卻感覺頭很暈。
兩條腿好像也軟綿綿的,有些力不從心。
看她這個樣子,有個服務員趕緊走過來,彎腰詢問:“小姐,請問需要幫助嗎?”
南初晃了一下頭說:“給我叫一輛車,我要回去。”
服務員趕緊扶住她的胳膊,好聲勸解:“外面雨很大,打車不太好打,我先扶您去那邊休息一下,等車來了,我再扶您下來。”
聽她這么說,南初只能答應。
她被服務員攙扶著朝著摟上走去。
南初感覺不對勁,如果是扶著她休息,坐在旁邊沙發就行。
為什么還要坐電梯上樓。
回想起自己現在所有癥狀,南初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她推開服務員,聲音軟綿綿的。
“你,你帶我去哪?”
服務員態度溫和道:“下面人太多,太吵了,我扶您去房間休息一下。”
這個時候扶著她去房間休息,南初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么。
所以她的頭暈,她的渾身無力,身體燥熱,是因為有人給她下藥了。
想到這些,南初感覺危險來臨。
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她想趕緊跑出去。
可是,她的兩條腿卻不聽使喚,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
如果不是服務員駕著她的胳膊,估計她都摔倒了。
南初拼命掙扎著:“你放開我,我不用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