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俯下身子,趴在她耳邊低啞著嗓音說:“南醫生,我可以不要名分的。”
所以,他的意思是想做三兒?
南初嚇得往后倒退好幾步。
她就知道,一旦跟傅時聿發生關系,他就會纏著她不放。
難道昨晚他們做的時候,她暴露了秦桑的本質。
想到這種可能,南初心臟緊緊皺成一團。
但臉上卻無所謂地笑了一下:“傅總,昨晚只是一個意外,我能給你的只有錢,其他的什么都給不了,我有老公,你心里也有秦桑,我們誰都不會因為這件事忘了心里那個人,我們就當昨晚什么都沒發生。”
說完,她轉身離開。
多停留一秒,她都害怕傅時聿對她提出更多無理要求。
以她對傅時聿的了解,這個男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當初她跟他發生關系以后,她嚇得躲到老家。
以為分開兩個月,傅時聿就能把這件事忘了。
可是她沒走幾天,傅時聿就找上門。
還賴在她家不走。
故意把她灌醉,再次跟他發生關系。
讓她負責。
這樣心機的男人,南初不想再招惹。
南初離開許久,傅時聿還站在陽臺抽煙。
滿腦子都是他們在一起的畫面。
耳邊都是南初喊他的聲音。
以前她喊的是‘哥哥’,昨晚她喊的是‘傅時聿’。
雖然稱呼不同,但語調和音色卻非常接近。
就連她身體的反應都跟秦桑一樣。
他不相信,兩個不同的人有那么多相似之處。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對面傳來許澈的聲音:“阿聿,我爺爺過世了。”
傅時聿立即按滅煙頭,有些驚訝:“怎么這么突然?”
“突發心梗,你有時間過來幫我一下。”
“我這就過來。”
許老爺子喪事辦了三天,傅時聿也跟著忙了三天。
下葬以后,許澈拍拍傅時聿肩膀:“這幾天多虧你了,不然我真的忙不過來。”
傅時聿淡淡點了一下頭:“你們先回去,我去管理處繳費。”
“你交什么費,你們傅家的墓地也不在這里。”
“秦桑爺爺和爸爸的墓地該交管理費了。”
傅時聿走進管理大廳,跟工作人員說明情況。
幾分鐘以后,卻被告知:“先生,您說的兩塊墓地在四月二號的時候已經交了十年管理費,這是交款人的簽名。”
工作人員把繳費單子遞給傅時聿。
單子最后一頁家屬簽字的地方寫著‘南初’兩個大字。
_l